琦君散文

琦君散文篇一:琦君散文阅读总结(读书报告)

“琦君散文”阅读总结

一、 篇目回顾

专题一:故乡·童年 《下雨天真好》、《春酒》、《桂花雨》 专题二:故乡·母亲 《母亲的金手表》、《母亲的书》、《妈妈的手》、《髻》

二、 阅读视角

琦君散文特点:琦君绝少采取直抒胸臆的粗糙手法,她笔致细腻柔婉,善于精心筛选出典

型的生活细节。她擅长捕捉人物心理活动的微妙之处,尤能抓住见出人性深度的心理活动。

阅读视角一:精心筛选出典型的生活细节

阅读视角二:捕捉人物心理活动的微妙之处,抓住见出人性深度的心理活动

三、 以读书报告的方式,总结你阅读琦君散文的感受与收获

示例:

“琦君散文”读书报告

一、 作者简介 二、 阅读篇目 三、 读后感

从心灵里唱出的歌 ——我读琦君散文

像树木花草一样,谁能没有一个根呢?我若能忘掉故乡,忘掉亲人师友,忘掉童年,我宁愿搁下笔,此生永不再写。——琦君

在琦君的散文中我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对她的故乡,亲人师友那割不断的爱,及她对她童年温馨的回忆。她的文章,我们见不到大场面,也见不到撕心裂肺情爱描写,我们在文章中看到的是

她平静的叙述,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以及从中流露出的如淙淙细流般含蓄的情感。

极喜欢她散文中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

《母亲的金手表》中她细腻地描写母亲对金手表的珍惜,这份珍惜背后是因为“金手表对我们来说,不是报时,而是全家紧紧扣在一起的一种保证,一份象征。我虽幼小,却完全懂得母亲宝爱金手表的心意。”从这份珍惜里我们读出母亲渺茫的期盼,小心翼翼的守候。“母亲的来信总是叔叔代定,从不提手表的事。我知道她只是把它默默地藏在心中,不愿意对任何人说的。”小小年纪的琦君就明白了母亲的这份珍惜背后孤独寂寞的心理。

《母亲的书》里,母亲看橡皮书“对着一双喜鹊端详老半天,嘴角似笑非笑,眼神定定的,像在专心欣赏,又像在想什么心事。”这是母亲对自己慈母的深深怀念。这本最厚、最结实的橡皮书中真正的书是父亲的信。“母亲当着我,从不抽出来重读,直到花儿绣累了,菜油灯花也微弱了,我背《论语》、《孟子》背得伏在书桌上睡着了,她就会悄悄地抽出信来,和父亲隔着千山万水,低诉知心话。”琦君细腻地写出了母亲内心对父亲的依恋,寂寞的甜蜜。而最让母亲恭敬的佛经,母亲诵经后的神情是如此耐人寻味,“母亲宁静的脸上浮起微笑,仿佛已经渡了终身,登了彼岸了。我望着烛光摇曳,炉烟缭绕,觉得母女二人在空荡荡的经堂里,总有点冷冷清清。”我们在这微笑里却分明看到了一份让人心酸的悲凉,一份任命的无奈,一份坚强的隐忍。

《妈妈的手》里,“那些刀痕,不仅留在她手上,也戳在她心上,她难言的隐痛是我幼小的心灵所不能了解的。我还时常坐在泥地上撒赖啼哭,她总是把我抱起来,用脸贴着我满是眼泪鼻涕的脸,她的眼泪流得比我更多。母亲啊!我当时何曾懂得您为什么哭。”琦君在自己也做了母亲后,在自己也到了母亲的年龄后,是怀着怎样的怜惜,写出当年母亲内心的心酸与痛苦啊!

《髻》里和姨娘背对背梳头的母亲,听着“在走廊的那一边,不时飘来父亲和姨娘琅琅的笑语声。”内心的愁绪又岂是我手中一把小小黄杨木梳能理清的?但这份无法化解的怨愤却在垂垂老去的姨娘的愀然一笑中,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化,而释然。

琦君擅长捕捉人物心理活动的微妙之处,尤能抓住见出人性深度的心理活动。因此,琦君说不上是气魄宏大的散文家,但却是一位拥有深邃爱心,在一个不大的题材领域里挖了一口深井的艺术家。

读琦君的散文,犹如和一位老朋友聊聊家常,让你时刻感觉到生活的温暖。读琦君的散文,犹如在冬日手捧一杯清茶,让你时刻感觉到清香。或许,你可以说她视野狭隘,或许你还指责她一味沉浸在回忆中,或许你还觉得她不够深刻,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她对过去的一切,对她的根,有一条割舍不下的线,而这根线所承载的正是“爱”。正如楼肇明所言“琦君尽管说不上是气魄宏大的散文作家,但她却是一位拥有深邃爱心,在一个不大题材领域里挖了一口深井的卓异不凡的艺术家。”

有一种美,它是洗尽铅华后岁月所赋予的,它不用涂粉弄脂,但是它也不会蓬头垢面,我想,琦君先生的散文就是这样一种美,一种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之美。她的语言,看似平平淡淡,毫无惊艳之感,但禁得起品味咀嚼,细细读来,自如咬菜根,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带有浓郁的东方韵味,充满中国特有的浓厚伦理色彩和温馨和亲情。著名评论家夏志清、散文家杨牧甚至认为她的散文在许多方面已经超过了朱自清和冰心,有些篇章中可以传世的。琦君的散文严密而坚硬,深刻而不晦涩,广阔而不枝不蔓,流传着一种淡雅肃静的韵味,相信每一位读者都会被她笔端的祥和与宁静以及浑厚与温馨的情怀所征服。

琦君散文篇二:从怀旧主题论琦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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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旧主题论琦君散文

作者:安建强

来源:《语文建设·下半月》2013年第06期

摘要:怀旧主题是琦君散文的重要特点。她的散文追忆过去、怀念故人、思念故乡,把现实生活与怀乡恋旧情绪渗透在一起。她散文中的怀旧情绪也正代表了一批大陆去台作家的心绪。这种怀旧是浓郁的乡愁、乡恋,也是在精神上对传统的认同和回归。

关键词:琦君散文 怀旧

琦君,被称为“台湾文坛闪亮的恒星”,她的散文影响了台湾几代人;据其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橘子红了》也曾轰动海峡两岸。怀恋家乡风物和故乡人的怀旧散文是她创作中最出色、最受关注的内容,乡愁之歌成为萦绕在她散文创作里的一段久久不散的旋律。

琦君的幼年是在浙江永嘉县瞿溪乡度过的,因此她的怀乡恋旧散文首先指向的是家乡的各种事物:妈妈做的玉兰酥,农历春节的红豆糕,桂花卤、桂花茶,还有粽子里蕴含的无限乡愁,都是盘踞在琦君心中永久的情怀。她不厌其烦地叙说它们的制作方法、美妙的滋味,故乡老屋的树、冬季的雪……都寄托了琦君心中浓郁的乡恋。在离开故乡日益遥远的岁月里,琦君借助文字塑造起自己的一个回忆世界,一抒数十年阔别的郁积。

乡土总是和人紧密联系的,缅怀故人成为其怀旧情绪散文的又一个亮点。母亲是琦君回忆的重点,是在她笔下一个始终不会褪色的人物,她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塑造了一个丰满的女性形象,描绘了母女之间其乐融融的深情(《母亲的手艺》)。此外,在她的回忆世界里,还有一个喜欢讲故事、一副慈悲心肠的外公(《外公》)、她的好朋友——长工阿荣伯和花匠阿标叔叔(《阿标叔》)、剃头的宝松师傅(《宝松师傅》)以及对她一生影响重大的夏承焘老师,等等。在琦君看来,亲人师友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代表了逝去的时光和遥远的故乡。琦君的怀乡恋旧情绪还渗透了她的现实生活习惯。她怀念的是传统的中国调料:“我呢,不管是法兰西的、意大利的、俄罗斯的调味料一概拒绝,拌的是一成不变的麻油酱油醋,百分之百的中国味。”(《家有“怪妻”》)她崇尚传统的生活方式:“我这个?今之古人?,是多么怀念旧时代的简朴生活。想起那时老长工阿荣伯噼噼啪啪拨着算盘帮母亲记家用帐,……那个灵活的算盘,不就(转 载于:wWw.zhAoQT.neT 蒲公 英文摘:琦君散文)是今日的电脑计算机吗,可是算盘是那么的可爱,……”(《电脑与烦恼》)“回想我童年时代,从没有听说过?尼龙?、?塑胶?这些名词。”(《环保的联想》)她渴望“以壮健的身心,回到故乡,在先人的庐墓边安居下来,享受壮阔的山水田园之美,呼吸芬芳静谧的空气”(《琦君自选集·写作回顾(代序)》)。这种坦然与向往都昭示了她心底浓浓的恋旧情结。

同时,“怀旧”也影响了琦君的文学、创作观。当她面对日新月异的文学样式、技法和观念时,依旧推崇中国传统的文学精神,并且表现出对“现代派”的疏离感:“时至今日,我国的文

琦君散文篇三:浅谈琦君笔下的母亲形象

浅谈琦君笔下的母亲形象

摘要:琦君是台湾著名的散文家,被誉为台湾的冰心。她以其饱含深挚淳朴感情的笔触抒写了对母亲眷恋,及母爱对其产生的多方面的影响。从真、善、美的视角叙写了母亲贤妻良母,虔诚,善良的典型农村妇女形象。在琦君看来,母亲是女儿心灵的港湾,是传统美德的典范。琦君关于母爱的散文在文学史上有着不可取代的价值。

关键词:琦君散文;母亲形象;母爱

琦君是台湾的散文名家,被誉为台湾的冰心。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创作了大量回忆和追索往事的散文作品。她的散文多半是写童年趣事、母女深情、同伴友谊,风格清新隽永,温婉简约,犹如乡村空气中所散发的缕缕幽香,在平淡中含蕴至理,在朴实中见出秀美,散文创作达到很高的成就。在她所有的散文作品中,写得最好最感人的文章几乎都是写她的母亲。母亲是她文学创作的之基,是源源不断的泉水。

母爱,是人类最深刻的人生体验之一。琦君认为“世界上只有一个真理,就是爱”(《圣诞夜》〉。作家白先勇在为琦君小说《橘子红了》所作的序言中曾这样写道,“琦君塑造成的母亲意象是一位旧社会相当典型的贤妻良母。充满母心、佛心”。[1]琦君在塑造母亲这一意象时,并不像一边的写人状物散文一样。一般一篇文章写一个人物,但她借鉴《史记》写法——互见法,对人物描写不是一篇完成,而是通过许多篇章,一篇一两个重点,将许多重点串联起来后,人物形象鲜活地跃然纸上,多侧面、多角度的对母亲进行了淋漓尽致的书写。

一、琦君笔下母亲的现实原型

琦君与她笔下的母亲有着特殊的关系,在《永世有情人》的序言中,琦君透露道:“数十年来,我笔下的母亲,其实是对我有天高地厚之爱的伯母。我一岁丧父,四岁丧母,生母于奄奄一息中把哥哥和我这两个苦命的孤儿托付给伯母,是伯母含辛茹苦抚育我们兄妹长大的??。”[2]琦君和她文中的母亲虽不是亲母女,却胜似亲母女。在很多的散文中,我们都能感受到母亲对琦君无微不至的照顾呵护,对琦君深沉浓郁的爱。母爱对琦君而言是一片辽阔的星空,闪烁着永不熄灭的星光。她笔下的母爱展现了母亲对子女的呵护、关怀和教育:有写写母亲对女儿既严格又温润的教育方式(《母亲母亲》);有写母亲对女儿的慈爱(《毛衣》);也有写母亲在衣食住行等曰常生活中教育白己(《毛衣》);在〈〈虎爪》中写母亲不放

心我“只身在外”把“它们”(指虎爪和心经)和我的短袄包在一起??要虎爪为我避邪,求菩萨保佑我平安;琦君长大后被父亲带往杭州上学,在临别的千叮万嘱中,母亲说:“真恨不得给你一大缸的酸咸菜去,让你顿顿都吃得饱饱的,身体健康,好好求学。”(《妈妈炒的酸咸菜》)[3]临行前夕,母亲还把视为至宝的金手表给我,那是,父亲在新婚时曾送她一只金手表。当有人想要见一下时,“母亲就会把一只油腻的手,用稻草灰泡出来的碱水洗得干干净净,才上楼从枕头下郑重其事地捧出那只长长的丝绒盒子,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打开来给大家看。”

母亲从不纵容自己的女儿,也不随意打骂,而是选择适当的时机耐心地教导。母亲虽没有什么知识文化,但她却很懂得如何教育孩子。她从日常小事中教导琦君做事需有耐心,不能半途而废,要有宽大的胸怀,容忍别人的错误。有一次,琦君辛辛苦苦攒得十个银元没有了 ,后来发现是长工的女儿拿去了, 非常生气,母亲搂着她温柔地说:“不要声张, 她不像你,有妈妈疼,一声张,就没有人理她了。”[4]以后她和长工的女儿成了她朋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母亲对琦君,疼爱却不溺爱。有一次,琦君不小心摔了 一跤,躺在地上不起来,直耍赖,母亲先是大声地说:“起来,是你自己不小心跌跤的,怎么怨门槛,再赖着不起来,我就要打你了。”过了很久,母亲“把我拉到怀里,慢声细气地说走路要小心,做什么事都要小心,做错了就想想看,是怎么错的,不要怨别人。”(《妈妈,我跌跤了 》)在(《妈妈罚我跪》)里,一旦女儿做错了事情,母亲也会做出惩罚,叫女儿罚跪,慈母之心暗含着威仪。

尽管,琦君笔下母亲形象原型所指是伯母并非其生身母亲,但正是这种特殊的母爱才更让人刻骨铭心,更显示出崇高与伟大。琦君在慈母爱的熏陶下,在身教和言教融于一炉的家庭中成长,所以也孕育了她自己温柔敦厚的个性和慈悲的胸怀,这些优美的情操自然的流露在她的散文、小说中, 读她的书,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平和、温暖的天地,人性的丑恶都好像被抽走了,我们彼此的面目也都变得和善起来。[5]

二、琦君笔下母亲的双重身份

大凡作家写母亲,都是写“母爱”,写母子、母女之情。琦君不同,她不但写扮演母亲角色的母亲,还写了充当“妻子”身份的母亲,用笔记录下了母亲的爱情婚姻及为妻的心路历程,既道出了母亲在她的婚姻中承受的不幸,也从中见出了母亲的坚韧顽强、无怨无艾以及她的婚姻爱情观。

琦君父母的婚姻是一段典型的旧式婚姻,两人是远房表兄妹,很小就定了亲。但长大后,两人存在巨大差距。琦君的父亲,英姿飒爽,年少有为,在陆军大学第一期毕业后留学日本,回国后任职军界,当上师长,声名显赫。而母亲较父亲年长,相貌平平,没读过书,是再平常不过的乡下妇女。所以父亲根本就不爱母亲,对她不冷不热。母亲心中的委屈是可想而知的,父亲纳妾更是加深了母亲的不幸。琦君和母亲是母女,更是朋友。她常在心中轻声地说: “妈妈,如果您现在还在世的话,我们将是最最知心的朋友啊!”(《母亲》)琦君以女儿、朋友,更以一个女性的视角,写出母亲作为一个失宠女人所特有的心理。《妈妈的小脚》中母亲为讨父亲欢心而裹脚,父亲却带回有双天足的二姨太;不识多少字的母亲居然牢记父亲作的得意诗句。父亲送她一朵镶着宝石的小梅花发簪,事隔十八年,母亲忆及此事,“眼神中流露出对父亲无限的感激与依恋。”(《一朵小梅花》)这些都是因为母亲深爱着父亲。在父亲的眼里,母亲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在母亲的眼里,父亲是她的整个世界,“是她生活力量的泉源”。

三、母爱在琦君身上的延伸

母亲形象在琦君散文中的刻画,呈现出多层次多侧面的表现形态。也显示出广泛的博爱色彩。有论者指出,“母亲是琦君精神世界至关重要的存在。”[6](P58)在琦君散文中母亲形象显然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母亲,而是成为一种精神象征和生命形态被崇拜着。诚然,琦君笔下的母亲形象汇集了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好品德,即“集温和、善良、勤劳、智慧、宽容于一身”确实如此,正是由于母亲伟大人格的熏陶,才滋养了琦君体察万物的慈悲之心,并确立了琦君面对弱者的慈悲态度。

对于母亲,“ 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她无有不怜悯的,因而连蚊蝇蟑螂都不忍心拍打。”[7](P2)由此所及,在琦君看来,“只要时时怀有一颗爱心,由人类而及动物,岂不是

[8](P91)儒家仁民爱物的基本精神,处事做事,将何往而不吉利呢?”对动物的关爱, 扩展

了琦君散文大爱母题的范畴。而在众多描写动物的篇章中,琦君力求在爱的施予和动物之间寻找平衡,以此探讨爱之母题的本质。

一方面,表现为对动物的怜爱。琦君从小就喜欢动物,“幼年时,眼看一只心爱的小猫被倒下的柴堆压死了,我为它哭了好几天,那种惨痛的记忆至今不能泯灭”。[9](P214)由于这种对动物的特殊感情,琦君在散文中大量描写了她与动物的因缘。如:《我家龙子》、《放鸽记》、《守着蚂蚁》等文章中我们着实可以看出琦君的慈悲乃至纯真。

另一方面,在关爱动物的过程中,找出处理人与动物关系的平衡点,并试图由人及动物的和谐共处,上升至人类的和平,而这也成为琦君散文爱的传播的一大亮点。在《狗逢知己》和《人鼠之间》作者着力思考人与动物的关系,并得出结论:“人类爱的施予成为建立人与动物和谐关系的基础”。[10](P20)

综上所述,琦君笔下的母亲,已作为传统美德的典范深受人们的敬重和喜爱,在散文中读者看到了一个永恒的形象:普天下的母亲,莫不是如此勤俭持家,心性宽厚柔韧,为子女承担生命的悲苦。母亲,是世间勤劳、节俭、容忍、慈善的象征,也是一切力量的泉源。她打动人们的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读者。她教育子女的方法,也挽救了不少关系恶化的母子(女)、做母亲的知道了如何教育孩子,做儿女的也懂得了如何体谅父母。因而,琦君大量写母亲的散文在文学史上有其不可取代的独特价值。

参 考 文 献

[1]白先勇.弃妇吟一读琦君《橘子红了》有感[A].《橘子红了》序言[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1.

[2]倪金华.体察异域世事 关注人间真情——琦君旅美散文艺术论[A].台湾散文新观察[C].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2002,8.89.

[3] 张默芸.琦君论[J]江苏社会科学.1994,(3):112.

[4]琦君.尝新[A]琦君说童年[M].台北:台北纯文学出版社,1981.

[5]埼君.一颗诗心[A].母心似天空[M].台北:台北余稚出版社, 1982.

[6]林慧美.充满爱意和温情的生命之旅:浅谈琦君散文的艺术风格[J]当代文坛.1999,[5].

[7]琦君.我爱动物·代序[M].台北:洪范书店,1988.

[8]琦君.家有丑猫[A].三更有梦书当枕[M].台北:尔雅出版社,1971.

[9]琦君.失犬记[A].烟愁[M].台北:尔雅出版社, 1981.

[10]琦君.人鼠之间[A].我爱动物[M].台北:洪范书店,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