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反思民族“本土化”研究
摘 要:《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中反思西方人类学的“范式”在中国的运用,以及中国民族学的本土发展。西方人类学的发展也在不断地更新、不断地反思。人类学作为一个西方学科如何在中国合理运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从萨林斯的《甜蜜的悲哀》中作者反思西方文化中心主义泛滥,如何打破民族中心主义的藩篱,擺脱“科学”的西方本土社会观念的影响,如何在对“异文化”的表述和解析时真正触及“异文化”的精神实质?我们中国的民族学也在反思与发展,创建一个符合中国社会模式的一种“范式”。
关键词:人类学;本土化;民族学;
一、引言
人类学是什么?民族学是什么?《甜蜜的悲哀》、《江村经济》、《社会人类学的中国研究》从这些书中了解人类学,展开对中西方人类学的讨论。本文主要从《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为主,其他的作为辅助作用来解释说明人类学的一些反思以及所遇到的一些困境。主要对人类学“本土化”研究的一种看法。在最后作出总结与反思。
二、西方人类学本土化的转变
西方作为人类学的开端:经历了本土研究、海外研究、回归本土的三个阶段。也就是说,早期的西方人类学从本文化出发,用本文化去看待异文化,再到异文化当中体验后又反过来研究本文化。《甜蜜的悲哀》中在萨林斯笔下,所说的这种悲哀是在西方文化中心主义泛滥的今天,如何打破民族中心主义的藩篱,摆脱“科学”的西方本土社会观念的影响,如何在对“异文化”的表述和解析时真正触及“异文化”的精神实质?
三、西方“范式”对中国人类学本土化的影响
在《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中,说的是如何从西方的范式下,走中国人类学研究的本土化,文中引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把西方的社会人类学已有的经验借鉴过来,发展中国的研究?在《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这本书中主要对汉学人类学的四个流派作了介绍和评述。
费孝通《江村经济》为代表的社区研究:20世纪功能主义的出现,代表人马林诺夫斯基影响着当时的人类学。所谓的功能主义就是指文化满足人的基本需要的方式,或满足机体需要的行动。马林诺夫斯基的民族志的描述模式传入了中国,但是民族志的模式也并不能完全的把中国社会的现状说明加以发展。中国社会科学界对“社区”和“功能派”展开了讨论,功能派的整体分析不足以把握住有长久历史的文明大国的特点。从民族志的基础上做出了社区研究的新试验,通过“范式”的社区验证到模式交错分析到“社会缩影”的探讨再到国家-社会关系结构的社区描述,最后的象征地方化的研究。
弗里德曼(Maurice Freedman)的宗教人类学:其实是一个对汉学人类学家弗里德曼的讲解,从理论层面的讲解以及从来探讨宗族、社会与国家的关系。弗里德曼作为一个西方的社会人类学家来从事中国的研究,运用中国的素材来研究西方的理论,又强调用西方的理论在解释中国素材。他在中国的研究从宗教理论入手去判断中国的宗教,又抛开宗教范式运用地方性的知识去反驳,最后又运用学派的方式去解读。作者认为弗里德曼的整个悖论的构筑是自相矛盾的,所得出的“边陲地区的社会”不能够完全的解释出中国东南地区。弗里德曼既是汉学家又是社会人类学,既有优点也有缺点,宗族的根本在于国家与社会,宗族在中国独特的存在与国家与社会的关系是分不开的,时代是阶段性的,在不同的阶段所处的社会现象的不同,如何去面对阶段性的转变。
施坚雅(G.William Skinner)的区系论:施坚雅经济空间理论人类学家,所提出在中华帝国的空间结构中,一种是帝国官僚为了区域行政而设置并调整的区系;另一种是由经济交换而成长起来的区系。而施坚雅的理论并不能完全的体现中国社会的发展现状。而西方理性的经济空间理论概念是否适用于传统的中国,而中国的汉学人类学应该用什么样的理论去说明中国的传统社会。从分析中国核心地点的级序来了解中国农村村落、集镇与大型集镇之间的有序联系。虽然在经验检验中有效,但是仍无法说明中国集镇分布体现出一种一致性的功能模式。作者从提出到质疑到不可否认的贡献,说明人类学是个在社会中不断发展的产物,而不是单一不变的,也不是具有一个标准式的答案。在不同的时期适用于不同的理论。
武雅士(Arthur Wolf)等的宗教论:研究人类学不可避免地就是研究宗教,宗教又具有独特的象征意义。世界性的宗教有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在研究中国人类学中有中国民间宗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也是至关重要。民间的信仰、仪式和象征这一系列的文化现象也具有着双重特性。在民间宗教中“大传统”与“小传统”之间的关系、传统与现代性的关系、历史与人类学的关系都能够成为反映文化的具体手段。民间宗教的研究让西方更加认识中国文虎,同时让本土人类学者以自己的眼光看待自己的文化理解。
四、总结:人类学的持续发展
人类学这门学科本身就是持续发展的,因为人在时时刻刻的变化着,人又因为一些外来因素做出改变。从《甜蜜的悲哀》中读懂什么是甜蜜?一种西方文化的霸权主义?那为何要悲哀,是因为在达到顶峰的时期势必会有一个下降的趋势,只有在反思的过程中才能够了解到一些新的内容,文化也是如此。
从《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中能够知道人类学是再不断地反思中进步的,是怎样从原来的“西方”范式下的中国研究走向民族学的本土发展。
作者简介
李佳欣(1995年)女,甘肃省敦煌市人,民族,满族,职称,在校学生,学历: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族社会学。
(作者单位:兰州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 西北少数民族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