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落在广州市天河区黄埔大道北侧的暨南大学,向以大陆中国的第一“侨校”加“名校”自居。而历史学专业,也以拥有汤开建等在学界颇有知名度的学人而名列稍前。然后,由于大学政策的背舛,致使出现非常多的以“文抄”起家、以“文抄”为荣、以“文抄”而居学术“枢要”的博导。本文以下所揭示的二个案例,正是这一情况的反映。而为首的二位:纪宗安、张其凡教授,都是在《百年暨南,暨南大学建校100周年纪念特刊》中被认定的“名师”。
非常有意思的是,以上材料,曾由作者挂号寄给温家宝总理及大陆中国教育部有关部门,结果泥牛入海,杳无音信。而同时,也曾将兹材料送与大学的校长、党委书记和纪检部门,并要求接见,而今三个月都过去了,同样不理不睬。为此,投稿新语丝,以获得社会和海外有识人士的关心。所有的一切,归结于疾呼:救救大陆的高等教育和高等研究。至于作者受到的“有形”、“无形”的深重压迫,包括卑鄙地“株连”,找借口使我太太“下岗”,则属于私人的遭遇,则不求在此宣泄了。
关于《中外关系史名著提要》抄袭的说明
《中外关系史名著提要》,中国华侨出版社2002年第1版,封面上有“暨南大学中外关系史与华侨华人论集”等16字,扉页上有“本书为暨南大学211工程‘中外关系史与华侨华人’项目成果”等26字。本书的“定性”,《内容提要》称:“是一部中外关系史方面的史料工具书,以书录的形式,介绍了100多种中外关系史名著”,“信息含量大,确凿可靠,堪称中外关系史目录学方面的填补空白之作”。
本书的作者,封面上:“主编:纪宗安。副主编:刘永连,李云泉”。披览书内,各篇最后都有“×××撰”或“××撰”字样。所以,这是一本“填补空白”、“创作性质”的“著作”。出人意外,在经过核对相关作品以后,发现了成段成段的相似或相同文字。其中,署名为“纪宗安撰”的《征服世界者史》、《史集》、《中国伊朗篇》、《蒙古与教廷》、“刘永连撰”的《释迦方志》、《郑和航海图》、《异域志》、《岭外代答》、《慧超往五天竺国传》、《经行记》、“孟宪军撰”的《大中国史》、《中亚古国史》等篇情况最为严重,其次为署名“李云泉撰”的《鄂多立克东游录》、《沙哈鲁遣使中国记》、《中国漫记》、“郑素青撰”的《安南志略》、“邓昌友撰”的《西域地名》、“韦立新撰”的《西洋朝贡典录》等篇。今将相关文字分二列输入,以备勘同。
全部材料系由三个部分组成:一是整理后的材料本身,计34页。左方是《中外关系名著提要》的文本,右方是被抄著作的文本。二是《中外关系名著提要》所抄文字的原本复印件,三是被抄文字的原本复印件,两者都涵封面、版权页。由于份量过大,除了向有关部门正式反映问题外,一般不提供后二部分。
涉案人员的身份,如下:1.纪宗安,暨南大学副校长;
文学院历史系教授、博士导师。2.刘永连,暨南大学博士,文学院历史系讲师(已通过副教授)。3.孟宪军,暨南大学博士,校长办公室秘书。4.李云泉,暨南大学博士,山东师大历史系讲师。5.郑素青,6、邓昌友,7,韦立新,8、朱立智;
都是暨南大学已毕业的博士、硕士。
关于这一案例的性质,我认为必须考虑以下:
1、这是211工程项目成果,拿着国家的优厚财政资助,却以“摘抄”拼凑起来的东西来塞责。——对国家造假。
2、为首的是暨南大学的副校长,历史学科的带头人,其余则是研究生。——这意味着导师率领学生集体抄。
3、在诸人中,刘永连抄得最为典型,几乎有篇就抄、一抄就是整个到底。作为留校的教师——这反映了学校在留校问题上的倾向。
4、本书自问世以来,一直作为博士研究生入学考试的参考书”,——这意味着暨南大学鼓励以“摘抄”取得学位。
5、我曾向学校反映国其他人员同类的情况,至今,已被四次否决“博导”——如果“联想”,这暗示着什么?
6、本材料的部分,曾由作者直接向纪宗安副校长反映,并要求接见。但是,已被“理直气壮”地拒绝,并告知希望我“公开”——由此,可知为首当事人本人的态度。
关于《宋代史》等抄袭材料的说明
《宋代史》,上、下二册,澳亚周刊出版有限公司2004年7月第1版,封面上有“张其凡撰”及左上角有“澳亚卫视学术文库”等字。本书的“定性”,卷首林楠《序》称:“基于对中华文化这样一来的认识,澳门卫视在自己的节目中将努力在两岸四地、在东南亚华语地区宣扬中华文化。同时,我们将拨出部分资金,资助一批弘扬中华文化、具有一定学术水平的论著、博士论文公开出版。由本台资助出版的学术论著定名为《澳亚卫视学术丛书》”。卷末《后记》则称:“编写新的断代宋史的任务,已是有深厚的基础、有新的需要的大事了。本书可以说是应运而生的。恰逢大学历史丛书的编写,更促进了本书的完成”。
早在2004年,由本人发现并曾向作者所在大学反映广东人民出版社2002年7月第1版,由“张其凡著”《两宋历史文化概论》的学风不端的情况。当时,不同的段落,分别出自不同的书籍。而今的这一部书,则发现数十页以上专抄一本
书的情况。除外,还有“公开申明”抄袭的情况。如:导论之《三、喀喇汗王朝史料》页49至64完全摘自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1版魏良弢《哈喇汗王朝史稿》页1至22。而于文前下注:“此节摘录自魏良弢《喀喇汗王朝史稿》第一章”。
全部材料系由三个部分组成:一是整理后的材料本身,计56页。左方是《宋代史》(计40页)、《两宋历史文化概论》(计16页)的文本,右方是被抄著作的文本。二是《宋代史》、《两宋历史文化概论》所抄文字的原本复印件,三是被抄文字的原本复印件,两者都涵封面、版权页,以及不曾整理的“公开申明”的抄袭部分。由于份量过大,除了向有关部门正式反映问题外,一般不提供后二部分。
涉案人员的身份如下:张其凡,暨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宋史研究会2005年当选副会长。
关于这一案例的性质,我认为必须考虑以下:
1、这是“系列”的抄袭行为,并由“整段”摘录发展到“整章”摘录。——这显示了新时代“文抄公”不知廉耻的堕落轨迹。
2、所涉二书,都先、后作为博士研究生入学考试的“参考书”——这意味着暨南大学鼓励以“摘抄”取得学位。
3、在第一次反映情况后,暨南大学不仅没有予以严肃处理,仍保留其“学位委员会”委员的头衔。这直接导致了其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对反映者实施报复的恶劣事件。——这正是学校“姑息”政策的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