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啥倒在艳照门下 三年前,香港艺人陈冠希和阿娇、张柏芝等人的不雅照在网上流传,人们将其称为“艳照门”。该事件虽然对社会道德构成了一定的破坏,但因为他们的“演员”身份、表演气质,又是相互制造愉悦,不存在钱色交易、权色交易,更没有花纳税人的钱财,因此人们勉强还能接受,而更多的人,则将其用来调剂个人枯燥的生活。
而近期,涉及官员的“艳照门”频繁登场,而且多姿多彩、活灵活现,无论真的还是假的,还是真假难辩,都让人们看到了曾经的“三级片”,神秘、兴奋,耳根红透,映衬出浸淫在这个浮躁时代而又身居要位的官员们,若监管失灵,会是多么的道德溃败、荒淫无耻!
2006年12月,有电视台邀请任志强等作为嘉宾,录制了一档“是否应该公开房屋成本”的节目,任志强这样谈房屋成本:“成本是什么概念,成本是具体到某一个单体的时候实际发生的事。什么叫实际发生呢?你老婆会告诉大家说她的胸有多大吗?”然而,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艳照门”不仅无意中就公布了官员和老婆或小三的胸,还公布了未来的凄惨生活。
中纪委、中央组织部第二巡视组组长、原中纪委常委祁培文曾公开说:“官员工资并不高,老婆也会管着钱,拿工资去淫乐是不可能的,因为维持这种奢靡生活需要大量金钱,没钱咋办?自然就会用手中的权力去搞钱。”
因此,官员的特殊社会身份,决定了他们的“艳照”腐化掉的不仅是一个个原本美满安适的家庭细胞,还严重侵蚀着一个洁净、文明、和谐社会的根基,甚至犹如无形的黑洞,让道德底线、社会公信力都面临着陷落的危险。
“有图有真相”的“艳照”
不出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至少有6名官员撞到了“门”上。
2011年6月中旬,广州市白云区一街道办主任刘宁身陷“艳照门”,多个网站、微博流传了他裸聊的照片。其后不久,昆明市发改委收费管理处副处长成建军、河南省汝阳县人大常委会党组成员田汉文两人“有图有真相”的“艳照”又先后引发网民的热烈围观。
还有两起“开房门”――江苏省溧阳市卫生局局长谢志强在微博上与情人调情相约开房被发现,而湖北省襄阳市樊城区法院院长范海涛疑似与某女官员“开房”的过程则被监控录像视频拍下,发到网上。
近日,一出“短信门”又上演。一位网民发帖称捡到一部手机,其中有机主与情妇的“激情”聊天记录,该手机被指为贵阳市地税局办公室主任王先贵所有。
事发后,刘宁自称“已经向组织汇报”;田汉文已经被“确认”并停职调查;谢志强停职检查;范海涛承认视频为本人,但拒绝告知两人在房间内的情况,襄阳樊城区表示将尽快查清事实真相;王先贵仍在原岗位工作,贵阳市地税局表示,正在调查。
处理果断的昆明“艳照门”事件,当事官员成建军,因聚众淫乱,已被开除党籍、行政撤职,并移交公安机关依法处罚。8月13日,昆明市公安局新闻办通报,昆明市公安机关已依法对其处以行政拘留15天,并处罚款500元。
因形形色色的“门事件”落马,已成为中国官场一种奇异的现象。虽然每年立案查处涉嫌职务犯罪的国家工作人员多达4万人左右,而这些卷入“门”中的官员大多数违纪情况并不算最严重,但他们却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成为公众眼中的焦点官员。
他们为啥肆无忌惮
将丑闻,尤其是政治丑闻冠之以“门”的称呼,起源于美国的“水门事件”。该事件揭露了时任美国总统的理查德?尼克松在竞争对手民主党的总部水门大厦内安插窃听装置,打探竞选对手备战选举情况的丑闻,并最终导致尼克松成为史上第一位辞职的美国总统。
后来,又有另一位美国总统克林顿因为与白宫实习生莱温斯基的绯闻陷入所谓的“拉链门”。
不过在中国,被套上“门”之名的种种政治丑闻,则基本发生在较为低级的官员身上。记者统计近年来发生的15起“门事件”发现,近七成的涉案官员级别都在正处以下。级别最高的则是陷入“公共情妇门”的原中石化集团总经理陈同海和原山东省委副书记、青岛市委书记杜世成。
与“艳”有关的“门”占据了此类丑闻的大多数,也是最吸引眼球的一类,官员们某些令人瞠目结舌的行为撩拨着人们窥私的欲望。
值得注意的是,此类丑闻已经由“小姐反腐”、“二奶反腐”发展为更为广泛的监督。近两年出现的一些香艳新闻,有的仅与私德有关,并不涉及违法违纪行为。例如,广州市白云区新市街道办事处主任刘宁的“裸聊门”曝光后不久,白云区纪委、监察局称,已对刘宁进行调查,暂未发现刘宁存在违纪违法行为。不过,纪检机关同时指出,已经“通过组织谈话提醒他不论在任何场合都应注意个人形象,检点个人行为”。
这些“门”是如何“建成”的,新的传播技术“居功至伟”。“这些被曝光案件的严重程度远比不上官方自己调查披露出来的涉及几个亿的案件,但是为什么这类‘门事件’比较火?就是因为其中有新媒体、新技术手段的应用。”中山大学廉政与治理研究中心教授倪星说。
记者的统计印证了倪星的判断――绝大部分“门事件”的起源地都是互联网。其中,又以论坛发帖曝光的形式为主,2011年以来通过微博曝光渐成新趋势。
从事件发生的密度来看,近期的“门事件”渐趋频繁,不同事件间的示范效应逐渐显现,近两个月的各类“艳照门”更是集中爆发。
牢狱之门、搁置门还是旋转门
对于那些选择在网络曝光丑闻而非去纪委举报的发帖者而言,显然是看中了网络生成“门事件”并进而推动对相关官员调查、处理的有效性。
确有不少“门”最终成为了涉案官员走向铁窗生涯的通道――因“天价香烟门”案发,最终获刑11年的周久耕就是一例。
“纪检机关是有人专门注意这类事件的,如果某起事件很轰动,影响力很大,相关部门的注意程度就会更高一些。”曾在最高检挂职的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何家弘说,“反腐败案件的信息需要一定的来源渠道,近些年来,网络上流传的各种‘门’就是一个信息的重要来源。”
相关地方政府对于五花八门的“门事件”也没有小看,且已逐渐形成一种应对模式。“门事件”一旦曝光,相关政府或纪委几乎都会组建调查组进行调查,或召开党委常委会决定对当事官员的处罚,以应对民意。免职的处罚决定更屡见不鲜。
有时候,这种调查和处罚非常迅速。比如8月1日“疑似河南汝阳县某人大主任艳照曝光”的网帖出现,8月3日下午该县党委就做出决定,停止当事人田汉文县人大常委会党组成员职务。值得注意的是,处理决定中特意提出“待相关问题查实后,按有关规定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另外有意思的是,上文述及的被认为“暂未发现违法违纪行为”的“裸聊门”官员刘宁在事件发生后不久亦被免职,但相关方面并未通报免职原因和后续调查结果。
而舆论亦对另一些地方政府的处理手段存疑――他们在第一时间积极回应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2011年6月,湖北省襄阳市樊城区法院院长范海涛遭遇“开房门”,樊城区委立即明确表示,已成立联合调查专班,迅速调查,并承诺将根据调查情况进行认真处理,但至今仍无后续。
“社会越关注、越荒唐、高层领导越批示,越有人重视,就处理得更严重些。但要是没有批示,媒体和公众的注意力也不是很久的,关注度一变,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倪星说。
事实证明,并非所有的“门事件”都会以官员落马告终。在有的案例中,相关官员不过是走了一道“旋转门”,仕途未受任何影响,或是绕了一圈又官复原职。
最典型的例子是“风水门”当事官员重庆江津区委书记王银峰,这位正厅级官员曾要求某开发商停建并拆掉其楼盘,并抛出该楼盘“挡了政府的风水,这是衙门,知道不”以及“知道重庆为什么打黑不?为什么打黑?你这不是找打么”等观点,名噪一时。但王银峰并未因此被降职,只是在事发后半年多后又重回5年前的旧职――重庆市政府副秘书长(正厅级)。不过,亦有人分析认为:王银峰现在只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有“明平暗降”的意味。
官员的“门事件”在不断升级
每一次“门事件”的发生,都会带来一场网络上的围观和狂欢。
上个月,社科院文献出版社和上海交通大学联合发布2011年《舆情蓝皮书》。书中称,以“日记门”为代表的“官员舆情”是过去两年中排名第一的个人类舆情,其热度甚至超越了“明星舆情”。
不少乐观的网民认为:接二连三的官员“门事件”已成为令官员违法违纪行为曝光的重要手段,甚至已成为“反腐利器”。
不过反腐专家普遍认为,不必对“门”反腐怀有太大的期待。何家弘认为:“门事件”只能偶然揭露出一部分官员腐败的行为。在整个反腐败的数据来看,它不是一种主要的依据。
倪星则直言不讳地指出:“如果说依靠‘门事件’来监督官员成为一种趋势的话,其实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本来我们有这么多的纪检监察机构,我们还有法治,三令五申地完善各种制度,花大力气查办案件。结果反倒是这些非常偶然地被发掘出来的腐败吸引着公众的关注,形成了巨大的社会效应,不觉得很滑稽吗?”
但至少从一段时间来看,这种滑稽的事件一直保持有增无减的态势。它们暗合着公众的社会情绪,又往往具备一定的娱乐化传播效应,或刺激眼球,或极为反常,或充满喜剧色彩――江苏省溧阳市卫生局局长谢志强将微博当成QQ用,当众调情,就是一例。
事实上,官员的“门事件”也在不断升级。
昆明市公安局就调查发现,昆明发改委官员成建军的艳照据称出自某网民在昆明某洗浴中心消遣时捡到的U盘,但实际上,这是一起“犯罪嫌疑人经预先合谋,分工合作”的刑事案件:通过互联网交友网站,寻找物色到成建军,于2011年4月色情勾引其到预先准备好的一居民小区住宅内聚众淫乱,暗中使用摄像机将淫乱场面秘密拍摄成视频,再以视频截图对成进行要挟,实施敲诈勒索。
此案被称为“昆明首例利用互联网色情勾引实施敲诈勒索案件”,也为官员“艳照门”的事发添加了一种新的可能方式。
官员“艳档案”大曝光
反腐专家、中央党校政法教研部教授林吉吉认为,近年来官员的作风问题日趋严重,尤其是从2007年开始,落马的贪官几乎无一例外都有生活作风问题,原因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权色交换,另一个就是感情出轨。林吉吉认为,私德问题主要原因是重视不够,监督不够,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有人报告,最终在官员内部形成风气,以致见怪不怪。对官员腐败问题应该采取零容忍的态度,出了问题要发现一起严处一起,这样官员才会有一个权衡,不至于因小失大。
此起彼伏的“艳照门”、“艳事件”,不仅刺激着公众的神经,也令“官员的私德底线何在?”成为喧嚣背后一个发人深思的话题。相关专家表示,相比明星丑闻,官员身份的特殊性决定了其“艳照”更会挫伤社会信任,“公权力的持有者,理应对自己有更高的私德要求,并接受更多的社会监督。”
汝阳县人大常委会党组成员
田汉文:以权谋色“真性福”
与昆明“艳照门”近乎同步,8月1日晚,一条在微博和论坛上热传的帖子让汝阳县人大常委会党组成员田汉文也陷入“艳照门”。
发帖人自称是河南洛阳郊县的下岗女工,在2006年和朋友一起吃饭时认识了汝阳县某乡党委书记,也就是现在的汝阳县人大某主任。后来,这个书记经常邀约她吃饭唱歌,并许诺可以给她重新安排工作。几年来,她总幻想着有一份好工作,每次对他的无理要求都逆来顺受。“其实我太天真了。”帖子中说,该主任以这样的借口骗取女色,受骗上当的不止她一个,如今她还是在到处打工,并不时地向他进贡一些烟酒。该帖点击率不断攀升,视频截图陆续增加。
该女子还提到,视频是该主任自拍的,现在她已经对这样的人不抱任何幻想,她要让这样的官员在阳光下曝光。
帖子引起了众多网站转载,网友们纷纷点击、评论,记者在某网站看到,从8月1日下午4点56分发帖,至2日下午5点40分,点击量已达到44万,回复822个。2日下午,记者只要在百度里输入“汝阳”二字,便会出现“汝阳县人大主任”关键词,点击查看,就是关于此事的信息。
多数网友跟帖嘲笑“真性福”,还有网友揶揄道:“看来反腐真的能靠小三、二奶和三奶。”网友“孔子入周问礼”则认为,“这事件,不亚于陈冠希,马上要轰动全世界,是我们洛阳的耻辱,是官员们的又一个反面教材”,不过,事情需要彻查,在没有真相的时候,希望纪委能早一点的介入,给网民一个交代。
成都青羊区教育局党委办公室主任
赵子俊:白、嫩、柔滑,喜欢
网友“秋天的童话60”
“现在这些领导,官员们上班都在干嘛?上次我随意看微博,撞见一个‘党委办公室主任’在和露乳自拍的大波女在微博调情,也不避讳,是因为工作太闲了吗?”2011年8月4日,网友“秋天的童话60”发帖称成都青羊区教育局党委办公室主任赵子俊和露乳自拍的大波女在微博调情,“事发后,新浪把V都去掉了!”
截图显示,4月12日14:50分,新浪加V认证为“成都青羊区教育局党委办公室主任”的“赵子俊”对一张“波涛汹涌”的图片发表评论:“白、嫩、柔滑,喜欢”。随后“波涛汹涌”的主人“EorF-这是个问题”答道:“光从视觉就连手感和口感都yy出来了,有水平,握爪”,“赵子俊”立刻回到:“一看就是宝贝,还没来得及yy。”几分钟后,“EorF-这是个问题”提醒对方:“加v的官勃呀,表乱看哦。”
此帖一出,立马引来不少网友的冷嘲热讽。“不像话,有伤风化!”“官员就这文化。”网友们纷纷拍砖。“他是不是说了‘白、嫩、柔滑,喜欢’并不重要,那是他老婆或女朋友关注的事情;重要的是,他是不是在上班时间说这些话?是不是用单位电脑发的微博?”网友“老猫笨笨_2008 ”的留言在众多留言中显得很理智。
2011年8月4日下午,成都市青羊区教育局党委研究决定:经查,赵子俊同志上班时间违犯工作纪律情况属实。免去赵子俊同志局党委办公室主任职务,并调离局党委办公室。同日,召开局机关干部作风整顿大会,要求全体同志引以为戒,加强学习,提高自身修养,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广州白云区新市街道办事处主任
刘宁:我想,还是相信组织
2011年6月,广州白云区新市街道办事处主任刘宁“裸聊”的多张照片在多个网站的微博和网帖中“走红”。随帖子还附带了5张裸聊截图,截图中被称为“刘宁”的男子赤裸上身,脖子上戴着一块玉坠,弯着腰,盯着电脑镜头大笑。5张截图中有两张全裸上身,穿着紧身三角裤,有两张半裸上身,有一张还露出了生殖器。有两张截图显示,这名男子戴着耳机,似乎在与人兴奋地网聊,背景好像是在家中的书房。
有网帖还贴出从“白云信息网”上下载的一张“2011年1月24日白云区新市街道办事处主任刘宁慰问计划生育贫困户”的新闻图片。网友对比了新闻照片与网帖截图后称:新闻照片与网帖截图中的男子是同一个人。
刘宁接受采访时表示,几天前就在网上看到了自己网聊的照片,并向组织进行了汇报,记者如果要了解情况,要通过正常组织渠道了解。最后,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想,还是相信组织。”
江苏省溧阳市卫生局局长
谢志强:我说什么叫微博啊
2011年4月,江苏省溧阳市卫生局局长谢志强注册了一个微博“为了你5123”,他只关注一人,名叫“Y珍爱一生Y”。而“Y珍爱一生Y”的头像,则是一名穿着红色抹胸礼服的漂亮女子,外表如男主角所夸赞的一样,酷似章子怡。
据微博反映,女方有家庭孩子,他们互相称呼对方为宝贝。而从对话看,男主角一句“正向市长汇报工作”,更暴露出他身为政府官员。
很快,“房卡怎么给我?我不到前台拿”“我拿好后送你”……这一来一去的微博“打情骂俏开房”引爆了网络,面对记者,这位局长说:“你看到我们发微博的啊?呵呵,你怎么看到的啊?这个都能看得到啊?这不可能吧?我们两个发微博你都能看得到啊?不可能吧?”该局长表示,自己从一个同事那学到了微博,“我本来不懂这个,人家说现在不是发邮件要发微博了,我说什么叫微博啊?”
安徽宿州市计生委副主任
刘晓辉:情妇开了个实话实说栏目
2010年12月14日,广西“性日记门”局长锒铛入狱,获刑13年。就在该局长伏法当天,又有网友在天涯论坛发帖举报安徽宿州市计生委副主任刘晓辉婚外情、贪污等多项罪行,举报者自称是刘晓辉的3年地下情的女人。
举报内容是以第一人称书写的,帖文中发出了多张她与刘的生活照片,其中不乏刘的床上裸照。举报者称,2007年7月,22岁的她与刘相识。两个月后,两人再次相遇,当天,刘借着酒劲与她发生了性关系。她当时想告他强奸,但刘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不断诉说他婚姻的不幸,声称早已经爱上她了,保证会离婚跟她在一起。她妥协了。接下来,刘把自己的衣物从自己家中搬出来和她过着跟正常夫妻一样的生活。
举报人称,每次问他离婚的事情,他总是说自己在努力,然而遥遥无期。2009年底,她无意间偷看了刘的妻子发给刘的警告短信,“如果再和我在一起,就告刘晓辉贪污罪” 。
举报人说,刘告诉她自己不想坐牢,因为他确实贪污不少钱,所以不能离开他的妻子。为了分开,两人的争执不断上演。当初温文尔雅的刘变得狰狞,经常毒打她,她几次被送往医院救治。
举报人还透露,刘在外面不仅她一个女人,他曾与宿州市灵璧县计生系统的2个女人有过情史,还有一位赵姓女子,是个商人。举报人自称手里有她和刘在一起的录音、视频、照片、短信等证据,可以指证他婚外多名情人。
网络上出现举报刘晓辉的帖文后,宿州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立即成立了由市纪委、市委组织部等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12月19日,宿州市委市政府紧急召开领导班子会议,经研究决定,由于刘晓辉确实有婚外情行为,违反了共产党员廉洁自律的党纪规定,免去刘晓辉的宿州市计生委副主任的职务。
广东中山市港口镇胜隆村治保主任
梁锡泉:人妖其实也是男人
2010年7月,广东中山市港口镇胜隆村治保主任梁锡泉带队公款出国旅游,被网友曝光两张“艳照”。照片显示为男子从后抱住身着银色连衣裙的“女子”,两名“女子”的上衣都已经由上往下扯到胸部下方位置,而照片中两名男子的双手都放在“女子”的胸部上。
从照片来看,周围环境看起来很嘈杂,光线暗淡,桌上可见大杯啤酒和碗筷,像是在用餐,旁边围坐的人群里有男有女,从旁观者的口型看,似乎还在喝彩叫好。
村治保主任梁锡泉则大大咧咧表示,“人妖其实也是男人,摸摸胸部没什么的。”
事后,港口镇纪检部门责令胜隆社区立即收回垫付的此次泰国旅游的费用。对事件的主要当事人梁锡泉作停职检查并给予党纪处分;对事件中的另一名胜隆社区小组长周惠胜(一般群众)严肃批评教育,责令写出书面检讨并扣发当年年终考勤奖。
安徽安庆某事业单位科室负责人
王成:玩弄女性制定年度计划
2010年4月,安徽安庆某事业单位科室负责人王成(化名)因受贿落马,他的几本日记与1个移动硬盘被查获。
“2003年至少要与56个女性发生性关系,确保有两名为良家妇女。”王成在第一本日记首页就写明了玩弄女性的年度计划。这本日记结束时,与王成发生过性关系的女性就达250多个。所有的日记加起来,他曾先后与500多个女子发生过性关系。他还在日记中透露:“总的目标是600个至800个不同女性。”
随着调查的深入,办案人员发现王成的生活十分糜烂,从2003年起,受贿多少钱、玩弄多少女人都有年度计划。2003年,王成的月工资是 1600元,可他在日记中定的计划是每月要赚8000元,确保年净进账10万元。不义之财到手后,王成除了投资房产置业,便是玩弄女性。
除在宾馆、娱乐城玩弄女性外,王成还供述,一般情况下,他与一些风流女子谈好价格后,会将她们带入一个平时只有他本人进出的安乐窝进行性交易。与其他人从事性交易不一样,王成在与一些女子发生性行为时,都会事先将摄影设备藏在暗处,对性行为进行全记录。
调查发现,王成一开始写在日记本上,后来慢慢用电脑写日记。办案人员说,日记中露骨的描写比比皆是。王成不仅会记下当天所发生的一切,而且为每个女人花了多少钱也记得清清楚楚。对王成来说,与其发生性行为的女性没有高矮胖瘦、美丑年龄之分,只有花费多少之别。
“王成的生活糜烂全国罕见。”一名办案人员告诉记者,如果拿广西“日记门”主角与王成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来源:《南方周末》《羊城晚报》《广州日报》《现代快报》《重庆晚报》《北京青年报》《新安晚报》以及人民网、中国新闻网、四川新闻网、华声在线、浙江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