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克里玛和哈维尔、昆德拉并称捷克文坛的三驾马车,近年来国际声誉日隆,在西方的文学评论界中,普遍认为克里玛的文学成就远在昆德拉和哈维尔之上,虽然他们写的都是政治和性,但在克里玛的笔下,“通过对文字精致的驾驭,通过他的极其珍稀的情感智商之光,使生活废墟下的爱情展现出辉煌的一面”。所以,今年1月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对他作品选一套五本〔长篇卷《被审判的法官》(1986)、中篇卷《爱情与垃圾》(1987)和《风流的夏天》(1972)、短篇卷《爱情对话》(1995)和《我的初恋》(1981)〕的推出, 被认为是“一个重量级作家在中国的正式登场”,出版方更是在腰封上赫然印上了这样的宣传语――“昨天读昆德拉,今天读克里玛”。
伊凡?克里玛, 1931年9月14日出生在布拉格一个犹太家庭里。上中学时因暗恋一个女孩而捉笔写爱情小说,把深藏心间的爱恋诉诸笔端。“二战”时期在捷克的特雷津集中营度过,这段集中营的不幸岁月使他走上了作家的道路。“布拉格之春”后,捷克社会浸入正常化阶段冰冻般的沉寂,大批先锋作家的作品被禁。
克里玛也没有幸免,从美国回来后即受到政治迫害,作品在捷克遭禁。在此后二十年的漫长岁月里以各种体力劳动为生,作品大多由地下或国外的流亡出版社出版。
1960年代的捷克作家,思想上都深受存在主义和荒诞派戏剧的影响,表现出一种现代人的失落感与身处强大外界压力下的孤立无援感。这使他们的创作自然地贴近卡夫卡,克里玛也不例外。他的小说题材广泛,但基本着陆于性爱和社会两大主题:在没有了上帝的世界里,人的孤独和人与人沟通的无望; 另外便是个人与强大机构之间的冲突。在集权制度下写作,文学成为生活和理想的捍卫,成为真理的一种表现形式。在特殊的表达中让人感受人物苦涩的命运,感受苦涩生活里的慰藉与挣扎。
克里玛以自己的作品抗议生活的消极、无序、一成不变,探索男女爱情、婚外恋和死亡的关系,用意外的遭遇展示命运的不可预期。他倡导作为个人及公民的道德责任感、宽厚和人文的价值观。他善于用紊乱的情爱去表现辛酸的现实,让人慢慢品味其背后的荒谬。性爱作为个人存在的方式,成为躲避强悍制度、荒凉现实的最好庇护。
《杰克?韦尔奇自传》
号称“全球第一CEO”的韦尔奇,已成为风云变幻的经济界最受推崇的商业领袖。现在,韦尔奇已经不是一个名字,它更多的是一个符号,代表了智慧、远见、勇气和成功。韦尔奇的辉煌当然源于他入主通用电气20年有目共睹的成就,然而这位 “管理大师”当年拿的是化学工程博士学位。对我们来说,悬念可能只有一个,传奇是否可以在我们身上发生?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也不妨坐下来听听创造传奇的人讲讲他的故事。本书英文名为“Jack: Straight from the Gut”(杰克:直接求诸内心),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管理之道”?
《看看他们》
北京100个外来贫困农民家庭真实故事的口述实录。这些家庭来自五湖四海,几乎覆盖了全国所有省区。他们怀着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来到北京。在这里,他们遭遇种种意料之外的艰难,这些艰难,他们还将继续遭遇。他们希望获得财富和尊严,以辛勤的劳动,在他乡平安快乐地生活。对于这些被忽视的边缘人――他们的汗水流淌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我们再也没有理由视而不见了。
《李方舟传》
写过《张居正大传》的朱东润先生,三十多年前于凄风苦雨中写下了这部《李方舟传》,纪念与自己生活了49年的夫人邹莲舫。追思妻子,却不得不托以化名的传记写成于家破人亡之际,朱先生的心情却是“平静的”,透过文字,我们看到“寻常巷陌中的一位寻常妇女”,她的生命毁于一个人们“正在准备迎接”的“蒸蒸日上的新时代”。诚如章培恒先生所言,“一个生命的不自然毁灭,总能使人憬悟一些什么,多数读者在读完了本书以后是会有所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