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使历史

什么使历史篇一:历史是什么

《历史是什么?》书评

姓名:张静 方向:中国近现代史 学号:115212510

摘要:《历史是什么?》是爱德华.霍利特.卡尔在1961年乔治.特里威廉讲座上系列演讲的集结,该书全面阐述了他的历史哲学思想,附带批判当时以及之前许多历史学家的史学观。笔者认为卡尔的史学观点充分考虑到人的“主观性”对历史研究和历史写作的影响,但又不是完全的主观唯心主义,他的史学观是对主观主义史学观和客观主义史学观的调和。

【关键词 】《历史是什么?》

一、 《历史是什么?》内容概述

全书共分为六章,第一章是“历史学家和历史学家的事实”。在本章的开篇,作者提出我们在尝试回答“历史是什么”这类问题的时候,我们的答案在无形之中就反映了自己在时代中所处的位置。其次,作者提及兰克、克罗齐、柯林武德等人的史学观。在批判他们史学观的基础上,作者认为有必要区分历史事实和过去其他事实,他的观点是:“并不是所有关于过去的事实都是历史事实,或者过去的事实也并没有全部被历史学家当作历史事实来处理”。①最后,作者认为历史学家的主要任务不在于记录,而在于评价。在此基础上作者对“历史是什么”这一问题给出自己的观点:“历史是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连续不断的互为作用的过程。”②

在“社会与个人”这一章中,卡尔首先分析了社会和个人的关系、历史学家的身份、伟人等问题。他认为:“社会与个人是水乳相融的;社会的发展与个人的发展是齐头并进互为条件的”。③其次,他认为历史学家也是社会的产物,要了解历史学家的著作,必须了解他的立场,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了解其生活的时代背景,这些都有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著作。最后,作者借用布克哈特的话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即:历史是“在另一个时代发现的一个时代的值得记录的东西”。④我们只有根据现在,才能理解过去;我们只有借助过去,才能理解现在。

在“历史、科学与道德”一章中,作者通过对“科学”概念的重新解构,把历史也归为科学一类。针对与那些不承认历史是科学的人,作者通过五个论点来找出历史与科学的同一性。但笔者认为卡尔的这一观点不太精确,历史学是一门人文学科,相比自然学科,它还是不够像自然学科那么纯粹,它的研究方法、写作方法等还是具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有关历史与道德的关系,作者认为:“历史学家的立场与道德学家的立场不必一致”。⑤不应该对个人进行道德判断,对个人判断的赞扬和对个人的道德谴责都一样会使人误入歧途、贻害无穷。

在“历史中的因果关系”一章中,作者认为历史研究就是因果关系的研究。历史学家研究原因问题的方法的第一个特点便是他通常会在同一事件中找到几个原因。真正的历史学家,当它面对这堆收集的原因时,会有一种职业的冲动,把这些原因归类,并梳理为某种顺序,确定这些原因在这种顺序中的彼此关系,这就是历史学家对问题的解释;历史学家以提出原因而著称。紧接着,作者他提①

②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91. 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115.

③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91.118.

④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91.146.

⑤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91.171.

到自由意志和决定论,提到偶然性与必然性,他认为黑格尔和马克思的“历史主义”之所以遭到反对,是因为通过用因果关系术语来解释人类行为就暗示着对人类自由意志的否定,关于意志自由和决定论逻辑上的两难境地不会在真正的生活中产生。有关偶然性与必然性的讨论,作者列举了一系列的例子,他反对那种偶然事件在历史事件的决定作用,他赞同决定论。他否定了马克思对历史偶然性的解释,马克思认为,偶然性的存在仅仅是加速或延迟,而不是改变,卡尔认为其在玩文字游戏。历史学家与其研究原因间的关系就像历史学家与所研究事实之间的关系一样,是双重的、相互的。因此,应该把原因分为合理的原因和偶然的原因,用目的来对其进行区分,卡尔认为历史学家的研究目的是由他对历史走向的态度决定的,这就把主题引到历史学家对历史“往何处去”的探寻中。

在“作为进步的历史”这一章中,作者根据当时的时代背景,针对战后人们普遍的恐惧心理和悲观情绪,他坚信,历史是进步的。他首先区分了自然的进化和历史的进步。其次,我们没有必要把进步想象为一中限定的开始或限定的结束。最后,他认为。历史是进步发展的,历史过程中的倒退、偏差、间断并不能否认历史的进步性,卡尔以积极的态度肯定历史是进步的,对当时的历史学乃至整个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在“扩展中的视野”这一章中,作者对历史未来的发展予以一定的展望并对历史和历史学家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位置进行了深远的思考。他写到两次大的世界变化,一是深度的变化,人变得更加理性;一是世界观的变化,标志即是新大陆的发现和世界中心的转移。这两个变化表明历史的本质是发展的、变化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不断进步,历史也在不断的发展和进步。

二、 《历史是什么?》评价

《历史是什么?》一书是卡尔的历史哲学思想的概括与总结,他的历史观的形成与其处在时代与社会息息相关,因此,他的著作中不可避免的有时代的烙印。笔者认为,卡尔的历史观是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历史观的基础上,采用辩证的方法看待问题,是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的产物。在“历史学家和历史学家的事实”一章中,卡尔承认过去的事情曾经真实存在,历史学家应该尊重历史事实,历史写作是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相互作用的结果,体现了历史研究的客观性;同时,他还认为历史事实是历史学家选择的结果,历史学家是根据他对历史的解释来选择事实的,体现了历史研究的主观性。因此,把卡尔的历史哲学思想说成是主观唯心主义或客观唯心主义都是不正确的,卡尔的历史哲学思想是主客观兼之的辩证的思想。在“社会与个人”这一章中,卡尔的这种主客观兼之的辩证思想同样体现了出来,卡尔指出历史学家都是其所在时代和社会的产物,历史学家本身思想特点的形成受到历史学家在现实生活中所处的社会地位的强烈影响,而且历史学家研究历史这一行为本身乃是一种社会行为,带有受社会因素影响的倾向性 ,不存在脱离社会的抽象个人,人是有其生活环境塑造的。卡尔虽然高度强调历史学家和历史研究的社会性,但是,他并没有否定作为个体的历史学家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作用,在《历史是什么?》这一著作中,这种辩证的历史哲学思想始终贯穿于其始末。

在“历史、科学与道德”这一章中,作者通过对“科学”概念的重新解构,提出了历史也是科学的观点,他认为凡是定义科学概念的因素,同样适用于历史。笔者认为这样的观点有点牵强,历史研究的对象从古到今一直是人类社会,它的范畴更多的偏向于人文社会,他并不像科学研究那么的精确无误,所以准确来说,历史并不是科学。在在“历史、科学与道德”一章中,笔者赞同作者关于因果关系,偶然性与必然性,自由意志和决定论的阐述。历史研究确实是因果关系的研

究,历史学家对历史事件的研究有很强的目的性。同样,关于历史事件中偶然性与必然性,我们不能过大的肯定偶然事件在历史事件中的决定作用,但我们也不能否定其在历史事件中的影响与作用。在本书的最后两章中,作者谈及他对历史发展的展望,作者认为,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不断进步,历史也在不断的发展和进步,历史过程中的倒退、偏差、间断并不能否认历史的进步性,卡尔以积极的态度肯定历史是进步的,对当时的历史学乃至整个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其实,作者本人就是一位积极乐观主义者,在经历两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各国人民普遍存在厌战的情绪和悲观的心理,作者还能保持乐观积极的心理与其对历史研究脉络的准确把握不无关系,我们要像作者学习,在悲观失望中始终保持向上的态度、乐观的心理。卡尔的历史哲学观和其对历史发展的展望对当时的史学界以及之后的历史研究具有重要的作用,给后来的历史学者研究历史增加了信心,指明了方向。

《历史是什么?》一书在当时的史学界引起了一阵轰动,笔者认为,卡尔的《历史是什么?》一书是卡尔的历史哲学思想的集中体现,第一,该书批判了兰克学派的客观主义传统史学,也批判了克罗齐等人的主观主义史学,它最大的优点是采取了辩证的方法来进行历史研究,卡尔的历史哲学思想是主客观兼之的产物。第二,在《历史是什么?》一书的最后两个章节中,针对于当时史学界相对低迷的前景,卡尔提出历史是进步的观点无疑给当时的史学界带来一股新的朝气,给历史学家的历史研究工作注入新的动力,同时,也促进了历史的发展。许多历史研究者认为卡人的历史哲学思想是主观主义史学,笔者不赞同这样的说法,但卡尔的这本书也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作者认为要了解一部作品,必须要结合作者所处的时代背景,了解其生活经历,结合作者本人的履历,在“历史、科学与道德”一章中,作者通过对科学概念的重新解构,通过五个论点来找出历史与科学的同一性。把历史也归为科学,笔者不赞同这样的观点,历史并不像科学那么严谨,那么精确,而且历史研究的范围与科学研究的范围也不相同,所以,把历史归为科学是不准确的。读完《历史是什么?》这本书,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我们今后的历史研究中,我们也要坚持辩证的方法来进行历史研究,采用主客观相结合的方法,立足与实践,实事求是,一步一步的进行我们的历史研究。

参考文献

[1][英]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

[2]宁翔宇,论历史研究的核心问题——读卡尔的《历史是什么?》[J].黑龙江史志,2009.04

[3]邹琪,在过去与现实之间——读爱德华.霍利特.卡尔的《历史是什么?》[J].上海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1.04.

什么使历史篇二:《历史是什么》书评

《历史是什么?》书评

《历史是什么?》一直以来就是一本经典著作。自第一版以来,销售25万多册。像许多书一样,该书也是急就章,源于一系列演讲,文风流畅、辛辣,而以更加深思熟虑的著作来衡量,则有所缺失。和其他许多关于历史理论与实践的著作不同的是,该书包含了大量有关真正历史学家和真正历史著作的事例,生动地说明较为抽象的论点。与大多数各式各样的历史初级读本和历史导论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该书不是用高人一等的口气对它的读者说话,而是以平等的态度向读者演讲。在处理最深奥的、最棘手的理论问题时,它也是机智的、有趣的、耐人寻味的。四十年以后它还保持着撩拨人心的力量。它不仅处理历史的基本问题,而且处理了政治、伦理的基本问题。在处理重大问题时,手法高超。对我们历史系学生有着充分的启迪作用。卡尔知识渊博,是一位睿智之人,《历史是什么?》最诱人的部分就在于轻而易举地展现出知识和智慧。

荷兰历史学家盖尔说过一句很机智的话:“历史是一场无休止的辩论”。对于“什么是历史?”这个历史学的根本问题,也是众说纷纭。马克思认为:“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的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恩格斯则认为:“人们通过每一个追求自己的自觉期望的目的而创造自己的历史,却不管这种历史的结局,而这许多按不同方向活动的愿望及对外部世界的各种各样影响所产生的结果就是历史”。英国史学家卡尔,就这个问题做出了见解独到的回答,给我们以启发。

爱德华·霍列特·卡尔(Edward Hallett CARR,1892—1982),英国历史学家,专长国际关系史和苏联史,一生著述颇多,影响最大的是1950-1971年陆续出版的10卷本《苏维埃俄国史》和史学理论方面的代表作《历史是什么?》。 他有两本书被翻译成中文,即《历史是什么?》和《巴枯宁传》。

卡尔在《历史是什么?》中所表述的中心思想,就是“把历史当作一个不断前进的过程,历史学家则在这过程之中随之前进”(146页)。他认为,历史学家的著作是他所生活于其中的那个社会的反映,是“由时间与地点在内的环境塑造成的”(43页)。“历史是历史学家跟他的事实之间相互作用的连续不断的过程,是现在跟过去之间的永无止境的问答交谈”(28页)。由于历史学家对于过

什么使历史

去的解释,对于有意义的和有联系的东西的选择,是随着新目标的在前进中的不断出现而改进的,因此他又说,历史是“过去的事件跟前进中出现的将来的目标之间的谈话”(135页)。但这并不是说可以把新的解释与旧的解释不加区别,等量齐观。卡尔举例说,历史学家一直曾以宪法和政治为根据来解释过去。后来,当经济和社会的目标开始代替了宪法和政治的目标时,历史学家们便转而从经济和社会方面来解释过去。“既然具有经济和社会目标的任务,比起具有政治和宪法目标的任务来,在人类发展过程中代表更宽广的和更先进的阶段,那么,从经济和社会发面来解释历史便可以说代表着比单纯的政治解释更为先进的历史阶段”(135页)。这些卓有见识的观点,为我们解释了何以“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无疑给需要我们学习思考。

对于历史有无价值的问题,卡尔是持肯定意见的。正如我国古代史学家认为现代的人应该“以史为鉴”一样,他指出,历史学家必须进行概括,并通过概括“把从一连串事件中所获得的教训运用到另外一连串事件上去”(70页)。从而“为将来的行动提供了一般性的指南”(72页)。他不赞成那种认为人们向历史学不到任何东西的看法,说这是“为大量显著的事实所批驳的”(70页)。

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书中有两点不足。一是作者在阐明上述主张的同时,往往流露出一些唯心主义思想,有的时候,这些思想甚至自相矛盾。把历史过分主观化,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卡尔把“规律”的概念排除于科学之外,代之以“假设”的概念。他认为,二十世纪的科学家不再像十八、十九世纪的同行们那样相信规律的存在了,“如今,无论科学家或历史学家都怀着一种比较谨慎适中的愿望,想从一个不完整的假设向另一个不完整的假设前进”(64页)。他断言,无论是马尔萨斯关于人口的规律、拉萨尔关于工资的铁的规律,还是马克思在《资本论》序言中所揭示的“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所有这些提法都“显得既有些陈旧,同时也有些傲慢”(60页)。对于马克思所说的“手工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他也认为“这不能算作一条规律”,“却是一种有益的假设”(62页)。卡尔的这种看法实质上否认了客观真理的存在,与实用主义者所谓的真理都是应用的假设基本一样了。但是客观真理是存在的,历史是有规律的,倘若客观真理不存在,历史没有规律,那我们学习历史、研究历史还有什么意义?

卡尔的另一个不足就是对历史创造者的认识,卡尔认为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故而,他一方面指出伟大人物的历史作用,另一方面则反对把“伟大人物放在历史之外,认为这些人是依仗他们的伟大强使历史依从自己”(55-56页)的看法。他认为“认定个人天才是历史的创造力量的愿望,是历史意识的初级阶段的特点”(45页)。对于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地位,卡尔则认为“历史在相当的程度上是个数目问题”(50页)。他说:“一切有效果的运动都只有很少的几个领导人物,但是有大批的追随者,而这并不是说这大批人对他们的取得胜利毫不重要。数目在历史里是举足轻重的”(51页)。

虽然一直以来接受马克思主义“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教育,但我依然觉得“英雄创造历史”。正因如此,才有了历史的偶然性,试问倘若没有拿破仑,还会有五次反法联军吗?倘若没有希特勒,还会有二战的出现吗?倘若没有毛泽东,还会有十年文革吗?诚然,人民群众在历史中有他们的作用,但他们的作用仅仅是为历史的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而已,而且,他们对这一物质基础的提供只是以自身生存为目的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去想历史发展的问题。正如一群被豢养的猪,为了生存而积累着脂肪,最后被人类杀掉吃肉,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提供了不可缺少的物质基础,难道我们就可以说是猪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吗?非也,因为猪没有去思考人类社会发展的大脑,仅仅为了实现自身的生存,或者说只是在饥饿的时候机械的本能的吃下食物,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进程中,它们只是一个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主宰人类社会发展的当然是人类了,因为他们知道人类社会的发展方向,同样,创造历史的当然是那些伟大人物——英雄了,因为也只有他们知道如何“依仗他们的伟大强使历史依从自己”。在历史这一巨大的机器中,人民群众就是那最基本的一颗颗螺丝钉,而历史从不缺少螺丝钉,而是缺少知道该把这一颗颗螺丝钉放在哪里的英雄。每一次英雄出现的时

候,便是一个螺丝钉重组的时候,便是一个历史飞跃的时候。

或许有人会说:“倘若没有这‘大批的追随者’的力量,伟大人物何以去改写历史?”这倒充分说明了伟大人物的伟大,因为这些追随者并不是天生就追随这伟大人物的,正是这些伟大人物用他们睿智的的大脑,正确的把握了历史前进的方向,吸引了这大批追随者的到来,而且是被动的到来,因为倘若不如此,这大批的追随者这会有一个命运——灭亡。之后,这些伟大人物再指挥着追随者们进行一系列的变动,其结果很简单,那就是伟大人物创造了历史,而追随者们实现了生存。

最后,我想我们有必要注意一下作者在本书中所表现出来的乐观精神。他明确宣告他对社会的未来,对历史的未来充满信心,在本书的结束语中说了下面这样一段颇有诗意的话:“刘易斯·纳密尔爵士警告我,叫我远远避开计划和理想,奥克肖特教授告诉我,我们不是朝一个特定的目标进发,最重要的就是小心别让人把船弄得摇晃不定,波珀教授想依靠小小的点滴管理,在路上保留下那个原有的亲爱的T字形拐角,特雷弗·罗珀教授对准大嚷大叫的激进派人士的鼻子打了一拳,而莫里森教授则呼吁以理智的保守精神写出历史,在这时候,我将展望这个在动乱的世界,在阵阵剧痛中的世界,而且我将借用一位伟大科学家的大家用得有些陈旧了的词句回答说:‘可是地球还是运行呀’。”(171页)作为历史专业的学生,我们也应如此,对社会的未来,对历史的未来充满信心,这样,我们才能更加深入地读懂历史。

《历史是什么?》一部通俗易懂的历史论著,建议大家都来读一读。

什么使历史篇三:历史是什么

历史是什么?

历史是什么这是学历史学的人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非常的复杂,不是在一个常识层面的提出的问题,而是一个极其高深的哲学问题。古今中外的历史学家对历史的看法始终莫衷一是,有多少个历史学家几乎就有多少种历史概念。所以历史是什么是一个难以一概而论的问题。下面就就这个问题列举中外史学家多历史的看法。

王学典在《史学引论》中讲到:“历史”一是:“指实实在在发生的往事”,二是指:“对这种往事所做的记录,陈述,和对对这种往事的的追究”。前者可称为“实在的历史”,后者称之为“描述的历史”

这种说法还是颇有道理的,而且代表的很多大陆学者的看法。所谓“实在的历史”就是说的历史的本身,是那种已经离我们远去,实实在在发生的历史。只要发生过,无论后人怎么构建,也改变不了他的发生。从这个角度说历史是客观的。但是我觉得这个客观毫无意义。我们只能从理论上阐述他的客观性,因为他的这种客观性不能客观的记录下来,即使有摄影,也有死角。即使全面覆盖也摄不到主人公到底在想什么。等等诸如此类。我们很难去窥探历史的客观性到底在哪里。但是不能否认,确实发生过。所谓“描述的历史”就是史学家根据自己的先验的理论,一定的政治思想,一定的价值标准,为达到某种意图,采用一定的方法。把零乱的历史片段整合成一个历史进程的框架。这描述的历史就颇有主观性的色彩了。所以说历史因为某种目的某种价值随时翻新随时改写,不断重构。我们现在也在重构属于我们自己的历史。而历史的魅力就在于这变化不断历史。历史是被人任意打扮的小姑娘吗?绝不是任意的,他是有目的的。

葛剑雄《历史学是什么》中说广义的历史指过去的事实本身; 狭义的是人们对过去事实有意识,有选择地记录。

这个说法和王学典一样,也是把历史分成两部分。也就是说,当我们谈论历史的时候,它的能指与所指是不一样的。我们常常以为的历史是——真实客观发生过的事实,但是实际上,当我们谈论历史的时候,其实是文献的记录所反映在我们脑海中,然后自行脑补出来的意识,或者想象。 所以,我认为,历史的本质——就是——想象。是带有实证色彩的主观意识的。 因为真实的历史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已经是不可逆的了。只留下的有限的史料、文献与文物。因此,很多历史的研究问题,会永不休止的争论下去。这是历史学家的宿命。但这也是历史学家的幸运。否则历史如果都有了确定的答案,那就无需研究了。那就无需开设这么多的研究机构和院校了。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说,“历史是胜利者的宣传。我本人是经常意识到有必要降低胜利者宣传的必要性。” 是啊,历史掌握在胜利者的手中。历史只承认记录下来的东西。于是历史难免要要挟,被玷污,被阉割,被篡改。于是梁启超说“二十四史非史也 二十四姓之

家谱而已”历史与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此话不能说没有道理,但太过于情绪化,失之偏颇。因为我们后人从某种程度给古人一个良心的。正如我们现在在还原历史真相,解密历史真相,给历史梦圆的人一个公道人心。虽然我们当代史还是胜利者书写,但是我相信,后人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我们相信历史不总是有胜利者书写。最终还一个公道,一个正真的历史评价。而且我们现在也广泛开展社会史研究,就是要打破对帝王将相的研究垄断,我们要透过老百姓的视角研究历史。 英国历史学家卡尔(Edward Hallett Carr)在《历史是什么》说:“历史是历史学家反映跟他的事实之间相互作用连续不断的过程,是现在与过去之间永无止境的问答交流。” 这种说法,与荷兰历史学家盖尔(Pieter Geyl)所说“历史是一场永无休止的辩论”,同样不失机智与精辟。

卡尔如此解释他的观点:只有借助于现在,我们才能理解过去;也只有借助于过去,我们才能充分理解现在。此话言之有理,蕴含着相当深刻的哲学思辨。是的我们所接触的历史从来不是纯粹的历史事实,总是通过记录者的头脑折射出来。我们也只能通过过去了解现在,通过现在去了解过去。因为生活在现在社会,古人的社会是很难复原的,但是我认为人的物质生活可以进化的很发达,但是认得思想是很难进步的,甚至我们现在都很难超越,所以古今是相通的只有了解现在,真真切切的理解自己的生活。对生活不充满感情的人的是无法理解古人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们必须把自己置于历史人物的位置上,必须感受其处境。达到一种“了解之同情的效果”我们才能真真切切把握历史人物的思想动态。 在马克布洛赫的《为历史学辩护》中认为“历史”一词产生辉煌的希腊化时代并沿用至今,他的最初的含义是“探索”,后来引申为“作为询问结果而获取的知识”。比利时历史学家皮朗(Hei Pirenne)说:“历史研究的对象是人类社会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发展”,把历史的双重含义包含在一起,“人类社会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发展”指的是历史自身,而对“人类社会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发展”的描述、研究,便是历史学。 克罗齐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克罗齐所说的意思不是字面意思,他说的意思是历史只存在于历史学家对历史的思想认识之中);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是克罗奇在其专著《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中提出的。对于克罗奇这句话很多人抱有不同的观点,其中比较被人所接受的是柯林武德的论述:“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但并非在这个词的通常意义上,即当代史意味着为期较近的过去的历史,而是在严格的意义上,即人们实际上完成某种活动时对自己的活动的意识。因此,历史就是活着的心灵的自我认识” 。这段话恰当的说明了这一命题的重要内涵——当代史是自我认识在历史中的再现。而要把这种再现归结为历史本身,重心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当代史对历史的全面涵盖,这种涵盖需要对当代史做出一番新的诠释:“‘当代’一词只能指那种紧跟着某一正在被做出的活动而出现的、作为对那一活动的意识的历史” 。当代并不仅仅是一个时间概念,而更多的是一个思想概念。正如克罗齐自己所表明的,“当代”是对历史做出叙述时所出现的一种思考状态。这种思考无疑是思想的现实化和历史化,并通过思想的历史花进而发现了历史学的真谛所在,即: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历史就是过去与现在无休止的对话:我们在现实世界中,要了解当今世界的格局

为什么会这样,要知道世界未来可能会有怎么样的发展,了解历史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说有一句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同样的,历史其实是在一个不断重新构建的过程。因为我们所了解到的历史都是听别人说的。文献影片资料,这些未必真实,甚至是为了掩盖或者美化历史。所以说,历史其实是在不断地重构,但是可能这种重构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这和当时的统治阶级有关。古代社会宣扬孔孟之道,三纲五常。这是为那个社会服务。社会主义社会就不会宣扬,甚至对有些持否定态度。

这就是历史的重建,在古人眼中,朱熹是个圣人,但是现在很多书中介绍的来看,朱熹有很多让人诟病的地方,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不代表官方思想了,而且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历史人物。我们当然从现代的角度重新审视朱熹污点。这也是我刚才说的,历史之秤会还历史一个公道。这也就是一种历史古今的对话。每个时代的统治阶级都需要塑造有利于自己统治基础。所以说,唐朝的李家要把自己认作是老子的后代,这就是一种改变历史为自己的统治服务。历史是为统治者服务的。所以很多时候你看到未必真实,特别是历史教科书上的。但是我们不可否认的是,教科书对于塑造我们的国家集体感又有莫大的作用。我们常说历史学家要求真,但是假如求真危害到国家的利益。我们必须维护国家的利益,是国家为我们提供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但是这又是一个很矛盾的很复杂的事情。所以说,日本要修改自己的教科书。没有哪个国家想让自己的人民认为自己的国家曾经是邪恶的。从这方面看,我觉得这是国之常情。

柯林伍德说:“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

柯林伍德和克罗齐都致力于论证自然科学和和历史科学的区别,他们认为历史科学是特殊的科学,他们提供的是有关个体的知识,而不是一门普遍的的知识。柯林伍德的思想深受克罗齐的影响。他公开号召进行一场史学革命。他的基本观点就是:历史就是思想史,使人们思想活动的历史所以历史学的任务就是重演过去的思想,那又不是简单的重演。而是把过去的思想囊括到历史学家的思想活动中。在柯氏看来,历史学是一门自律的科学,他不受自然科学的支配。他还猛烈攻击剪刀加浆糊的历史。

总之,克罗齐和柯林伍德的思想有很大的相似性,但是他们处理问题很僵化。历史和思想真的就是统一的吗?人是很难做到知行合一的。历史的背后总有思想在支配,两者是同一的,但是思想绝不是全部的历史。甚至说。历史和思想完全不是一回事。他们过于强调历史学家的作用,感觉历史就是历史学家头脑中的东西,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而忽略客观事实的作用。

《大英百科全书》(1980年版)说:“历史一词在使用中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含义:第一,指构成人类往事的事件和行动;第二,指对此种往事的记述及其研究模式。前者是指实际发生的事情,后者是对发生的事件进行的研究和描述。”这个定义说明了历史与历史学的联系与区别,无疑是正确的。

总而言之,就像马克布洛赫为历史学辩护,历史有什么用。我想他不只有娱乐的作用。我们不能轻视历史,不然就意味着数典忘祖,而且意味着否定自身存在的价值。因为现在正发生的一切,即将成为历史,而载入史册。如果我们的后人也以轻视历史的来对待我们这个时代,那么我们这一代人所作出的艰苦卓绝的贡献,就将变得毫无意义。

历史给人以智慧,教人以具有历史纵深感的深邃眼光去看待过去和现在,将来,而不被眼前方寸之地所局限,不至于成为鼠目寸光的庸碌之辈。只有深刻地认识过去,才能理解现在发生的一切,才有助于选择一条正确前进的道路,才能展现美好的未来,历史并不是一些人眼中所谓“老古董”。历史是常学常新的。历史学是个大学问。历史学家的职责并非简单地复原历史,而是对历史不断作出新的解释,为当代提供借鉴的“镜子”,或一种考虑全局,展望未来的思路,从这个意义上讲,意大利历史哲学家克罗齐的名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实在是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