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被引爆的“闷罐车”——献给战友们》有感心得

  读《被引爆的“闷罐车”——献给战友们》有感心得

  我赞扬老作家周长行的担当精神,他离开部队20多年了,一直情系国防,为战友们分担着退役后带来的生活压力。下面蒲公英文摘网小编整理了:读《被引爆的“闷罐车”——献给战友们》有感心得,希望大家喜欢。

读《被引爆的“闷罐车”——献给战友们》有感心得

  2021年8月1日的晚上,我看到军旅作家周长行的文章《被引爆的“闷罐车”——献给战友们》,他字里行间表达对部队的怀念和深情厚谊,文章里所描写的情景,也是我们70年代军人一步一步经历过的,所以很有亲和力,产生了共鸣。

  他所说的闷罐车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拉货的火车,每年用来拉新兵,故称为军列;另一层意思是二炮工程兵,在深山峡谷里为导弹筑巢,修筑地下长城,空气不好,活动范围小,比喻为“闷罐车”。

  文章感情真挚,反映了老作家对士兵的关怀和对部队建设的情怀。

  关于闷罐车,大概是1983年新兵才开始坐客车到部队。直到如今,部队干部转业,有一定量的东西,仍然有闷罐车拖回老家,所以军人对闷罐车情有独钟。

  祁荣祥将军叮嘱我,写作要向周长行学习,多写生活,生活是一本永远不会枯竭的书。

  我经常读到周长行老师的文章,看似是一些小事情,却蕴藏着一些大道理。

  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读了周老师的文章,勾起我对部队生活的回忆……在此,祝周老师“八一”愉快!天天愉快!创作愉快!

  1976年2月,我们邓州市的腰店、桑庄、张楼、王良4个乡的一部分新兵被分配到二炮313团新兵6连训练。随后,这个新兵6连邓州籍的军人共走出13个团(处)级干部:孙国群、司如岑、姜伟、梅行三、周学勤、房国晓、卢田贵、卢朝国、丁振良、腰崇富、段道湍、余道强,于良和(洛阳知青,由桑庄乡入伍),还走出了4个科级干部:闫秋生、孙富群、刘全美、周廷照。

  那个时候二炮是一个保密部队,写信都是用几几信箱几几几号,要求不能透露部队的番号,二炮属于特种兵,战士服役期为4年,伙食费是每月14.5元,高于其他部队。

  周作家的闷罐车写得很详细,处于那个时代的军人,都有闷罐车的经历和感受,如果大家都来写,一定是五彩缤纷。

  刚到部队,第一次看到行军礼,我感到军礼是庄重的、严肃的、至高无上的。

  那时部队干部没有佩戴军衔,只要是穿着四个兜的军人都是干部,要求下级见上级都要行军礼,生活中也分不清官大官小,一般情况下,也不怎么行军礼,见面只是点头笑一笑。只有在部队集合时和部队解散前都要报告敬礼,进出大门要向门卫行军礼。

  新兵6连的位置设在离县城80多公里的大山深处,所谓的大,解放牌车一天两天都开不出大山。那个地方有一条河,老百姓称这条河为螳螂河,地图上是查不出来的。

  新兵连训练场地狭小,一个班的训练场还没有羽毛球场大,走不了几步就到头了。

  我们来自平原,当兵前没有见过山,当走进深山老林后,感到非常压抑和着急,一条山沟,让视野变得短浅,抬起头,只能看到一线天,难免会有想家的感觉。记得一个星期六,我们向山的深处去打柴,就是去捡一些被大风刮断的树枝,扛回来做饭用,张楼乡有位战友想家了,想他的妈了,像个孩子似的,就坐在山沟里“妈呀妈呀”地放声大哭,谁劝都劝不下来……怎么办呢?我们不能说想家的兵就不是好兵,只有把自己的那种情感释放以后,他才能回到平稳的情绪上来。

  每次阅读周长行的文章,总有些句子触动我的灵魂,总有些思想燃烧着我的思想,有些文字像一盏老式的油灯,在我的心里忽明忽暗……

  周作家在行文中提到工程兵是清一色的男子汉,他们忍耐着寂寞,做出了感天动地的事业。

  说句老实话,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我们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但有例外,有一个战友证明,老班长看到一个人女人的影子。

  新兵6连,住在山沟的最里边,营房是土坯树皮建造,坐东朝西,我们就在门口训练,房子后边就是山,山腰上有一条小路,这条小路离班长所站的位置直视大约20米,在这条小路上,有一个背柴的女人路过,班长喊一声“立正!”就往那条小路上看一眼那个女人,喊一声“稍息!”又看一眼女人……因为我们是背朝女人,老班长是面向女人,有个新兵发现班长总往那条小路上看,在“向后转”时,他也看到了这女人的侧影。休息时,这个新兵当面说出班长看女人的事,大家都笑了,弄得班长挺不好意思,但其他同志没有看到。

  喜欢看拳击的同志,不知道注意没有,在拳王出场的时候,有美女陪伴,在场与场之间都会有美女举个牌子,示意1场、2场、3场,据说看了美女能提高肾上腺激素的分泌。那么肾上腺素是干什么用的?这是个专业问题,大概是抢救病号用的,心肺复苏、过敏性休克都要用肾上腺素。

  周长行这篇文章的题记为:“他们当兵的历史,或许就是一条导弹坑道的长度,一座导弹竖井的深度,一座大山的高度。几近与世隔绝的日子,终于让这些男子汉们熬成了‘傻子’ ”。

  老班长说:我们团是一个特殊的部队,分散在几个县,每个营都有施工任务,有的战士服役4年,没见过团长是什么样子。

  工程兵和山石打交道,说的是兵,其实和农民工没什么区别,如果说要区别的话,那就是军人所付出是不发工资的。

  冬天他们穿着老棉衣,棉衣上粘满了石头沫子及水泥,累了就和着衣服躺在山洞里休息,打个盹,在山洞里升火取暖,休息时间到了,他们继续施工。夏天他们头顶烈日,铺路架桥,风里来雨里去,把青春留在了大山深处,有的战友永远与大山为伍了。

  我赞扬工程兵,更赞扬工程兵里的那些农村兵,他们能吃苦,不怕吃苦,为二炮的建设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们退役后,依旧回到农村,默默无闻地种着他们的庄稼。

  我赞扬老作家周长行的担当精神,他离开部队20多年了,一直情系国防,为战友们分担着退役后带来的生活压力。

  战友们!让我们再次乘上军旅作家周长行的“闷罐车”,继续领略他笔下“闷罐车”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