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时代

人生时代篇一:泰语-人生时代

人生时代篇二:无爱的人生与无爱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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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的人生与无爱的时代

作者:张宇

来源:《文教资料》2014年第36期

摘 要: 《沉香屑:第一炉香》和《倾城之恋》是张爱玲笔下少有的以婚姻作为结局的小说,乔琪乔和范柳原也是经常在诸多评论中相提并论的著名的情场浪子。前者以个人婚姻的悲欢来衬托出时代的大悲剧,而后者则是以时代的悲剧来成全一对平凡男女的大团圆。本文将从男性形象的角度来解读两篇小说中不同的悲剧意味。

关键词: 倾城之恋 沉香屑:第一炉香 爱情 婚姻 个人悲剧 时代悲剧

张爱玲惯写雪月风花,爱情琐事;弄堂里的佳人,大宅里的夫人小姐;港沪间的烟火气,遗老遗少们阴沉灰暗的光影和那些在这个时代逐渐消泯的旧传奇。传奇中的佳人才子,在她的笔下都褪下了舞台上华彩艳丽的武装,一点一点抽丝剥茧般将最真实也最虚伪,最苍凉也最无奈的表情裸露出来。

爱情是《传奇》的主题,收入其中的两篇《沉香屑:第一炉香》和《倾城之恋》也都是以求爱开始,以婚姻结束。就悲剧性来讲,《第一炉香》的悲剧是男女主角个人化的悲剧,读来更为直观;而《倾城之恋》的悲剧意味则要隐晦的多。小说中一向强势而占据主导地位的男性,在情节的发展中可谓举足轻重,而这两篇小说迥然的悲剧意味也系在乔琪乔和范柳原两位男性身上。

一、身份地位

乔琪乔的身份在《沉香屑:第一炉香》分别由三个女性人物在不同的情境下说出来的,各有侧重。第一回是在葛薇龙第一次去姑妈梁太太家打秋风时,由于乔琪乔想利用梁太太做个幌子和一位富家千金约会,致使梁太太在门口恼羞成怒,对他破口大骂,一方面为了出口气,更多的则是为了挽回自己在风月场上的脸面。“……姓乔的你这小杂种,你爸爸巴结英国人弄了个爵士衔,你妈可是来历不明的葡萄牙娘子,澳门摇摊场子上数筹码的。你这猴儿崽子,胆大包天,到老娘面前捣起鬼来了!”①

第二回是梁太太的聚会上,当时薇龙已对他大感兴趣。吉婕道:“他?他在乔家可以算是出类拨萃的不成材了:五年前他考进了华大,念了半年就停了。去年因为我姑姑吉妙的缘故,他又入了华大,闹了许多话柄子。亏得他老子在兄弟中顶不喜欢他,不然早给他话话气死了。薇龙你又不知道,杂种的男孩子们,再好的也是脾气有点阴沉沉的,带点丫头气。”②

第三回也发生在同一天,睨儿道:“这个人……虽然不是了不得的人,可是不好惹。”“你不惹他,他来惹你,不是一样的么?”“姑娘你不知道,他在外面尽管胡闹,还不打紧,顶糟的一点就是:他老子不喜欢他。他娘嫁过来不久就失了宠,因此手头上并没有攒下钱。他本人又

人生时代篇三:[人生哲理]怀旧的时代,人人都不再年轻

[人生哲理]怀旧的时代,人人都不再年轻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开始找寻过往的青春,尤其是那些曾经带给我们感动的人和事:某位红极一时的歌星,年少时迷恋的电视剧,小游戏,甚至是读书时为人所津津乐道的笑话。它们都已是过往的印迹,然而却维系着今日的感伤,让人流连忘返。

怀旧的主流,让今人的创作变得虚弱。或许是新陈代谢过于频繁,生活越来越倾向快餐化,时尚的脚步过于匆忙,今日的时尚到了明天或许已为浮云,所以,有的人选择停下脚步,开始回味过去的故事。

米兰.昆德拉说:生活在别处,他们说:生活在过去。

不管你生活在何处,都无法改变你生活的三个维度:过去,现在,以及将来。而发生在过去任何的生动细节,都将映衬现在的无奈和将来的苍白,于是,我们变得越来越怀旧。

青春:男孩成了老男孩

人是一个什么单位的动物?熊培云在他的《重新发现社会》一书的序言中给出的答案是“时间”。时光不仅真正落实了人作为生命的意义,同时也指出了人之为人的重要特征,任何生命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长度,但唯独人会对时光充满了警惕,将生老病死的忧虑贯穿人生的始终。

时间是一个微妙的事物,它是记忆的载体,同时也是情怀的根源。

人在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作为。小时候,时间孕育了肉体和对周围世界的模糊印象,青少年时期,时间造就了梦想,到了成年阶段,人终于洞察了时间的本质,意识到时间的有限性。大概从那时起,人开始不自觉地思考有关时间的问题,环顾周围一切被时光造就或者被时光销毁的事物:有的人随着年岁的增长,从而收获了更多的人生阅历和生活经验,他们实现了梦想;有的人尽管年少时有雄心壮志,但是事与愿违,梦想只开出鲜艳的花朵,没有结出丰盛的果实;有的人风生水起,蒸蒸日上;有的人还在众里寻他千百度,寻找属于自己的灯火阑珊处。

有人说,人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是,不再相信“努力就能成功”,因为还有

其他因素在决定一个人是否成功,比如机遇,比如天分。

成功只属于部分人,还有很多人要为成功而不懈奋斗。只是回过头看看,就会有无数感慨,相同的是,大家在年轻时都有属于自己的青春梦想,在小学教室里,老师问起同学们的理想是什么,那时有人说出无数成功人士的名字。到年少时,很多人对自己的兴趣,爱好,以及天赋都有了自我的认知,他们开始明确自己的人生方向,于是,大家有了自己的职业,有了各自的希望。

无论是物竞天择,还是时势造英雄,抑或真的是潜规则在起作用,社会终于还是无情地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不管这种区分是明显还是隐性的,总之,现实的是,有的人有了自己的房子和汽车,有的人还在为自己的廉价劳动力而惶惶不可终日。

于是,他们还在反抗时间,还在反抗绝望,理由既是我的未来不是梦,还是我曾经也有过伟大的梦。

所以,那部名为《老男孩》的电影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人长大了,青春与梦想也就被迫成了浮云,只是,无论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都在岁月中感慨梦想的炎凉。男孩尽管成了男人,却无法改变充满激情的内心,所以他们或自诩或自嘲为“老男孩”,以表示他们过去有过梦想,提醒自己现在仍然有梦想。

偶像:最大限度的影响和迅速过时

每个人的成长都有各自的轨迹,成长不仅包括生理的成长,还有心理的成长,所以,即便是同年龄段的人,有的人会为自己的长大而黯然神伤,有的人却仍然烂熳天真。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成长记忆,而他们构成的共同的记忆,就成了一个时代的普遍图景。

这些共同记忆很可能是寄托在具体的某个人身上,比如某位大众偶像,专门做好事的雷锋,唱摇滚的崔健,乒乓球传奇运动员邓亚萍等。

然而,促成我们怀旧的并非简单地因为一个时代的变迁,80年代兴起的那批偶像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并且在当前维系人们的怀旧情结,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一是,80年代中国社会偶像没有一个健全的生产机制,偶像并没有完全实现商业化,他们作为生活中的人,往往需要依附于其他领域,一个偶像的背后还存在着多种身份,比如军人,比如文艺工作者等。

其次,受传播渠道有限的影响,一个社会只会为少数几个人提供舞台,这几个人即便没有出众的资质,但是因为有了传播渠道的呵护,也容易成为大众偶像。从这个意义上说,八九十年代的新闻联播的播音员同样具有偶像气质,因为有了新闻联播这个平台,久而久之,

老百姓就对播音员有了印象,甚至获得和其他大众偶像一样的熟悉度。那时让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大众偶像,其出名的途径往往大同小异,比如春晚这个舞台,曾经一度作为中国的星工场,这个舞台造就的偶像,无论是唱歌的李谷一,费翔,演小品的陈佩斯,朱时茂,还是现在大红大紫的赵本山,其偶像身份无一不受春晚这个舞台的眷顾。假如没有春晚这个舞台放大其影响,假如当初的社会能够提供更多的传播途径,老百姓有更多的选择,毫无疑问,那时的偶像就不至于那么稀缺了。

另外的一个现实是,如今促成人们怀念当年的偶像的原因还在于,当前社会有了一个成熟的偶像生产体系,偶像消费已经司空见惯,其生产流程,如同社会学家鲍曼所说到的那样,采取的是一种“最大限度的影响和迅速过时”的模式。偶像不再具备天赋或者技术上的绝对优势,一个人能否成为偶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背后公司的策划运作,同样作为偶像,周杰伦有着出色的音乐天赋,而凤姐、芙蓉姐姐靠的却是剑走偏锋,甚至不惜忍受大众口水,其目的只在于让更多的人所熟知。

这种模式在几乎所有的文化创造中,都已经变得普遍。所谓的偶像,充其量不过是瞬时围观群众聚集所衍生出来的结果,它已经不具备过往的权威性和优越感。偶像的下放,草根偶像的出现,见证了一个开放的中国社会,对于个人而言,我们开始怀念过去的偶像,与其说是对某个人恋恋不舍,不如说是因为怀念一种纯粹,一份执着。当周华健,罗大佑,以及张震岳三人以“纵贯线”名义出现在舞台上时,他们已经超越了偶像的概念,而是以一个时代的印记呈现在大众面前。

审美:民国女子已宛然

怀旧的主体是人,对象也是人,而归根结底,怀旧所针对的都是一种审美体验。过去的美好到了如今或许已经变得一文不值,80年代的喇叭裤,还有那个时代男孩子盛行的“中分”发型,甚至是当年的校园民谣,它们或成为“审美的历史”,即便仍在延续,

人生时代

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受到追捧。取而代之的是吊带,丝袜,街舞。。。

对于个人而言,不同的年龄段有不同的审美体验,小时候类似的体验可能源自一件漂亮的衣服,抑或一个新鲜的玩具,成年后,审美需求变得现实,开始摆脱想象力的局限,将美物化为具体的目标;不同的时代,审美的差异更大,美是模糊的,但是它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与丑泾渭分明,我们迎来一个多元审美的时代,过去丑的到了如今成了美,过去的非主流成了现在的主流,这势必会导致我们的怀疑:社会是否正发生前所未有的颠覆,黑白颠倒是否意味着人的价值观正发生畸形?

一张民国女子的清秀照片在网络上广泛流传,引发无数网友的感叹。放到现在的审美标准中,她不会被称作美,最多只能说是正派,端正。如今人的外貌和气质可以通过手术刀来获取,所以过去那种纯粹与自然越显得弥足珍贵,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当前大众的普遍追求,即便再多的人参与怀旧,凤姐、芙蓉姐姐们仍然会大行其道,引领一个时代的“审美”潮流,而民国女子、“五四女孩控”诸如此类的偶然怀旧,也并不能带来文艺上的复兴。

焦虑:我的未来只是梦?

一定程度上说,怀旧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假如真的可以穿越历史,人们仍然不愿回到孔

乙己穿长衫的时代。

社会的发展从单一到多元,从简单到复杂。人们之所以怀旧,是因为在一个多元、复杂的社会中容易迷失方向,缺乏幻想未来的信心和实现理想的土壤。人们普遍焦虑,梦想成为奢侈品,理想成为贬义词,现实主义成了最大的浪漫主义,时间的流失既让人惶恐,更让人畏惧,所以,与其对未来感到彷徨不安,不如回过头,看看曾经有过的辉煌和美好,如果不敢仰望天空,那么就低下头看看自己立足的土地,这应该就是当前人们怀旧的心理动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