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时候，我去上海大剧院看《千禧夜，我们说相声》，第一次知道赖声川和“表演工作坊”，知道话剧还能这么演，相声还能这么说。后来，《暗恋桃花源》请了谢娜、何炅，觉得有点商业化，但是剧团要生存，票房是不能不考虑的吧。
现在看来，香港、台湾的艺术剧团都有政府扶助，强调“为艺术”。中国大陆，话剧演出也曾关于为商业还是为艺术打过不少口水仗。作为观众，我很奇怪，难道为了艺术，就可以不考虑票房，不要观众了吗？我们以为很商业化的美国百老汇，其实也有政府支持和募集资金，但他们强调商业运作，即使实验剧，也要考虑商业价值。所以，他们的演出市场比较健康繁荣。
上海 万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