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之旅的片断回忆】 美加特战旅

  早春2月,我踏上了西行的旅程。横跨美洲大陆的种种见闻,犹如飞溅的浪花,融进了我的记忆。      “阿罗哈!”      我们在一片“阿罗哈”声中来到了“太平洋上的天堂”――夏威夷。“阿罗哈”是当地土著人的语言,是见面和分别时所用的招呼语,可以理解为“你好”或“再见”。导游说其中还有爱的意思,只是要把“罗”的音节加长,有多么爱,就加多么长。
  站在夏威夷的海边,只见蔚蓝色的天空白云朵朵,碧蓝的海水沿着深褐色的礁石“卷起千堆雪”,又弯弯曲曲伸向天边。傍晚时分,一阵小雨飘过,一条斑斓的彩虹立刻挂在眼前,穿插在被染得一片金黄的树梢和彩云之间。我坐在沙滩上的棕榈树下,迎着拂面的海风,眼前的景色,要比曾幻想的梦境还要美。天工开物,人间语言何以尽其详,任何描述此时都会显得苍白!
  来夏威夷度假的人似乎都很喜欢日光浴。不少人在海滩上从早晒到晚,躺着晒完了趴着晒,当地人将此称为“煎带鱼”。阳光、沙滩、一簇簇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带鱼”,与浪尖上跳跃翻滚的冲浪板,构成了一幅和平、欢快的画面。
  在夏威夷群岛121万人口中,日本移民约占17%。据岛上资料介绍,日本人和夏威夷王国已有200年的“友好”交往史,但夏威夷最终还是在1959年正式成为美国的一个州。它的战略地位太重要了。珍珠港在夏威夷的瓦胡岛,在沉没的亚利桑那号残骸边上,美国人搬来了退役的密苏里舰,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振奋民族精神”。用中国话说,该叫“镇邪”吧。
  夏威夷群岛是玻利尼西亚群岛的一部分,土著人为棕色人种。夏威夷的土著语言很有意思,某些音符重复率非常高。有个公园名叫“卡卡阿科”、有一条大街叫“阿拉莫阿那”、有个皇帝名叫“卡拉卡瓦”,他的老前辈叫“卡魅哈妹哈”。更有趣的是,当地有种鱼叫做“库母胡母努库努库阿普阿阿”! 不知这种鱼吃起来是否也很费劲。
  尽管要想咬准当地发音比较困难,但大家还是热情不减地学起了“阿罗哈”及其专用手势。我们在夏威夷是在一片“阿罗哈”声度过的,见面“阿罗哈”!照相“阿罗哈”!上车下车“阿罗哈”!连登上了离别的飞机还在“阿罗哈”!
  
  “一个高尚的人”
  
  在加拿大南部靠近美国边境的一个小镇,我感受了加拿大人的热情、朴实和助人为乐,体会到了为什么白求恩“不远万里,来到中国”。
  到达小镇的当天正好赶上大风雪。深夜,我和二位同事赶回住地。也许是下雪的缘故,我们竟然不能对1小时前走过的来路予以确认。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加拿大小伙子,二位同事便推我上前问路。当我遗憾地得知这小伙子也不是当地人后,本以为他会一走了之,没料到小伙子走进路边的电话亭,帮我们打起询问电话来。当时已是夜里11点多,又下着雪,但他还是等我们弄明白才走开。小伙子没有留下姓名,但留在我内心里的却是永久的感激和尊敬。
  多伦多大学医学院是白求恩的母校,白求恩纪念馆就建在白求恩的出生地――多伦多北部市郊一个叫格雷文赫斯特的小村庄,现已由联邦政府出资辟为“国家历史名胜”。据了解,在加拿大白求恩纪念馆里,有《纪念白求恩》的微雕本,有印着白求恩头像的纪念瓷盘,有中国中央美术学院李奇教授的白求恩人物画像,还有纪念邮票、纪念章等等。江苏省和安大略省是友好省州,安大略省省督巴特尔曼曾说过,他为出生和成长在白求恩医生的故乡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的家乡,理当前往白求恩纪念馆参观,遗憾的是导游没有给我们再受一次“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教育的机会,而只在多伦多大学操场边上停了十几分钟,就把我们拉到唐人街吃饭去了。看来这位同胞还算不上“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布查特花园和鸟
  
  我们在加拿大参观了一个叫做布查特花园的地方。该花园是以主人布查特的名字命名的私家花园,已有近百年的历史。园中栽满了各种花卉树木,大园中还套有若干小园,如“低洼花园”、“星池”、“玫瑰园”、“日式庭院”、“意大利园”等。花园同时在经营花卉和游览,是个休闲的好去处。园里有种子站、园艺咨询、餐厅、咖啡店和礼品店。我们去时正值初春时节,寒气尚未退尽,但已春意盎然。树木的枝枝桠桠里已绽出一簇簇的芽孢;毛茸茸的小草在高低不平的坑洼里或人工修葺的草坪上泛起一片片嫩绿;暖房里的各种花卉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礼品店里满架子的宣传册向游客展示着花卉的品位和在生活中的作用。
  布查特花园以前是个废旧的石灰石矿场,老板布查特原是一家水泥公司的总经理。矿挖完了,总经理弄来些奇花异草,因地制宜,把大坑变成了“低洼花园”,把无矿可采的矿坑改造成了一个个“花的世界”。
  据了解,在加拿大开矿,老板需要先把土地买下来,到现在为止仍是这样。作为财产的主人,资本家不会让资源闲置,必然想方设法加以充分利用,以使资本不断产生新的剩余价值。利益驱动的个人行为满足了社会需要,应该说是政策导向发挥了有利于公众的积极作用。作为体现宏观管理的制度,“掏钱买地”则迫使社会资源得以循环利用,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布氏花园。
  在加拿大、美国,我们还处处感受到了人与自然如此和谐,特别是那儿的鸟给我们留下了较深的印象。一是鸟多,到处都是。天上有,地上有,公园有,闹市大街上也有。二是鸟“呆”,不怕人。在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迪斯尼乐园,我把相机伸到一群麻雀前几十厘米的地方,小东西们竟然毫不在意、安之若素。小鸟们对我的信任让我有了几分感动。这说明美国、加拿大生态保护工作取得了显著成绩。
  
  1000万美元奖金
  
  在加拿大温哥华的狮门大桥参观时,我们听到一个年轻人因为一个方案获得了1000万美元奖金的故事。1000万美元是个令人心动的数字,但我觉得更值得赞叹、值得认真学习的是一个能保证任何创新思维都能得到重视和鼓励的机制。
  事情起源于美国金门大桥。据说当年大桥建好不久就发生了堵车的现象,为此,有关当局开始筹资建设第二座金门大桥并征集方案。此时一个年轻人提出建议:将现有的4+4的8车道使用模式按不同时段的交通流量,适时调整为6+2和2+6,因为天经地义的4+4模式有其不合理性。上下班的人流在不同的时段在相反的两个“半边”分布并不均匀。高峰时往往出现半幅路面高负荷拥堵,半幅路面利用不充分的现象。当局采纳了他的意见。结果,大桥塞车的问题很快得以解决。那位年轻人由此获得了奖金,因为他提出的办法省去了上亿美元再建金门二桥的费用,并节约了公共资源。
  在狮门大桥,我们亲眼目睹了“调拨车道”管理技术的效果,我们在两次高峰时分别从不同的方向通过了该路段。只见来往车辆高速有序,交通十分顺畅。
  
  (本文责任编辑:肖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