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药产业发展与青藏高原濒危野生药材的法律保护研究
唐池在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上发表文章,藏医药学是藏族人民在广泛借鉴整合中医学、大食医药学、印度医药学理论基础上,长期与艰苦的自然条件、高原疾病的斗争与实践中总结创造的独特医疗保健形式,是我国较为完整和有影响的民族医药之一。藏药产业作为西藏自治区六大特色经济支柱产业之一,为西藏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藏药也因其取自天然、疗效确切而受到越来越多人的认同,但不断上升的市场需求与日益减少的野生藏药资源形成尖锐矛盾,影响了藏药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及青藏高原脆弱的生态系统。本文从分析藏药产业发展困境与藏药资源开发利用中存在的问题切入,明确藏药资源法律保护的重要意义,并提出构建藏药资源法律保护机制的建议。
略论清代西藏方志发展的两个高潮
赵心愚在《西藏档案》2015年第1期上发表文章,尽管自唐代以来有关西藏史事等已不断见于史籍,但关于记西藏地理沿革、山川疆域、户口物产等各方面情况的地方志直到清代才出现。清代西藏方志是中国清代方志的一部分,但发生发展有着不同于内地其他地区的特点。由于多方面的原因,清代西藏发展存在值得注意的阶段性,其产生之后,在各个时期发展的情况并不是相同的。在其发展过程中,乾隆、嘉庆时期与光绪、宣统时期出现了两个高潮。这两个高潮的出现,又各有其原因。
西藏地方政府的四大护法神
嘎·达哇才仁在《西藏档案》2015年第1期上发表文章,藏传佛教护法神灵系统是西藏本土和外来神灵佛教化的产物。后来,它们变为守护藏传佛教的特殊神灵群体,部分神灵又演变为噶厦政府的官方护法神。其中,比较有名的四大护法神分别为:乃琼白哈尔大护法神、灵噶东夜叉香恰坚大护法神、拉姆大梵天护法神、则吾玛波护法神。当噶厦政府遇到决策性事务时,通过四位官方护法神巫,以降神方式为决策提供预测依据。因此,噶厦四大官方护法神,在卫藏有着显赫的政教地位和影响力。
吐蕃王朝时期的佛寺遗存与汉地文化影响
霍巍在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上发表文章,吐蕃王朝时期,随着佛教传入佛教艺术的各种表现形式也通过不同的途径和渠道传入吐蕃,并对后来的西藏佛教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总体而论,吐蕃时期的佛教艺术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主要受到印度、汉地、中亚三方面的影响,最终形成吐蕃自身的佛教艺术风格与特色。在这个历史过程中,汉地佛教艺术的影响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也遗存下来一些弥足珍贵的文物考古遗存。本文通过对西藏地区现存吐蕃王朝时期佛寺遗存的考察,对其中来自汉地文化影响的因素加以梳理,并对四川地区可能存在的影响也提出了意见。
西藏题材摄影的历史叙述
吕岩在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上发表文章,1839年照相术的发明开辟了人类观看世界的新途径,摄影与西藏的结缘和19世纪兴起的人类学、地理学、东方学的研究有着密切关系。在摄影诞生的一百多年时间中,西藏题材摄影先后经历了西方人的“东方主义”观看,以及新中国成立后以阶级话语为主导的宣传摄影时期,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了去政治话语的文化探索并在新世纪走向对自我身份的关注的媒介表达时期。摄影在西藏社会生活中不断转变视野,从满足观看欲望的工具到意识形态的宣传工具,又在艺术形式和传播媒介中对西藏进行形象构建,可以说摄影既是作为现代性对西藏摄入的表征,同时也是西藏现代性进程的一种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