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散文

对不起散文篇一:经典散文

朱自清《春》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这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还有地里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草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儿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他领着我们上前去。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原文

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臃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

长的草里是不去的,因为相传这园里有一条很大的赤练蛇。

长妈妈曾经讲给我一个故事听:先前,有一个读书人住在古庙里用功,晚间,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答应着,四面看时,却见一个美女的脸露在墙头上,向他一笑,隐去了。他很高兴;但竟给那走来夜谈的老和尚识破了机关。说他脸上有些妖气,一定遇见“美女蛇”了;这是人首蛇身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要来吃这人的肉的。他自然吓得要死,而那老和尚却道无妨,给他一个小盒子,说只要放在枕边,便可高枕而卧。他虽然照样办,却总是睡不着,当然睡不着的。到半夜,果然来了,沙沙沙!门外像是风雨声,他正抖作一团时,却听得豁的一声,一道金光从枕边飞出,外面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那金光也就飞回来,敛在盒子里。后来呢?后来,老和尚说,这是飞蜈蚣,它能吸(转 载于:wWw.zhAoQT.neT 蒲公 英文摘:对不起散文)蛇的脑髓,美女蛇就被它治死了。

结末的教训是:所以倘有陌生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万不可答应他。

这故事很使我觉得做人之险,夏夜乘凉,往往有些担心,不敢去看墙上,而且极想得到一盒老和尚那样的飞蜈蚣。走到百草园的草丛旁边时,也常常这样想。但直到现在,总还没有得到,但也没有遇见过赤练蛇和美女蛇。叫我名字的陌生声音自然是常有的,然而都不是美女蛇。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拍雪人(将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和塑雪罗汉。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薄薄的雪,是不行的;总须积雪盖了地面一两天,鸟雀们久已无处觅食的时候才好。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枝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这是闰土的父亲所传授的方法,我却不大能用。明明见它们进去了,拉了绳,跑去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费了半天力,捉住的不过三四只。闰土的父亲是小半天便能捕获几十只,装在叉袋里叫着撞着的。我曾经问他得失的缘由,他只静静地笑道:你太性急,来不及等它走到中间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人要将我送进书塾〔书塾〕就是私塾,旧时家庭、宗族或教师自己设立的教学处所。里去了,而且还是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也许是因为拔何首乌毁了泥墙吧,也许是因为将砖头抛到间壁的梁家去了吧,也许是因为站在石井栏上跳了下来吧??都无从知道。总而言之: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了。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出门向东,不上半里,走过一道石桥,便是我的先生的家了。从一扇黑油的竹门进去,第三间是书房。中间挂着一块匾道:三味书屋;匾下面是一幅画,画着一只很肥大的梅花鹿伏在古树下。没有孔子牌位,我们便对着那匾和鹿行礼。第一次算是拜孔子,第二次算是拜先生。

第二次行礼时,先生便和蔼地在一旁答礼。他是一个高而瘦的老人,须发都花白了,还戴着大眼镜。我对他很恭敬,因为我早听到,他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

不知从那里听来的,东方朔也很渊博,他认识一种虫,名曰“怪哉”,冤气所化,用酒一浇,就消释了。我很想详细地知道这故事,但阿长是不知道的,因为她毕竟不渊博。现在得到机会了,可以问先生。

“先生,‘怪哉’这虫,是怎么一回事???”我上了生书,将要退下来的时候,赶忙问。

“不知道!”他似乎很不高兴,脸上还有怒色了。

我才知道做学生是不应该问这些事的,只要读书,因为他是渊博的宿儒,决不至于不知道,所谓不知道者,乃是不愿意说。年纪比我大的人,往往如此,我遇见过好几回了。我就只读书,正午习字,晚上对课。先生最初这几天对我很严厉,后来却好起来了,不过给我读的书渐渐加多,对课也渐渐地加上字去,从三言到五言,终于到七言。

三味书屋后面也有一个园,虽然小,但在那里也可以爬上花坛去折蜡梅花,在地上或桂花树上寻蝉蜕。最好的工作是捉了苍蝇喂蚂蚁,静悄悄地没有声音。然而同窗们到园里的太多,太久,可就不行了,先生在书房里便大叫起来:

“人都到那里去了!”

人们便一个一个陆续走回去;一同回去,也不行的。他有一条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罚跪的规则,但也不常用,普通总不过瞪几眼,大声道:

“读书!”

于是大家放开喉咙读一阵书,真是人声鼎沸。有念“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的,有念“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的,有念“上九潜龙勿用”的,有念“厥土下上上错厥贡苞茅橘柚”的??先生自己也念书。后来,我们的声音便低下去,静下去了,只有他还大声朗读着:“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坐皆惊呢;金叵罗,颠倒淋漓噫,千杯未醉嗬??”

我疑心这是极好的文章,因为读到这里,他总是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拗过去,拗过去。

先生读书入神的时候,于我们是很相宜的。有几个便用纸糊的盔甲套在指甲上做戏。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像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最成片段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后来,为要钱用,卖给一个有钱的同窗了。他的父亲是开锡箔店的;听说现在自己已经做了店主,而且快要升到绅士的地位了。这东西早已没有了吧。

九月十八日

社戏

鲁迅

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只看过两回中国戏,前十年是绝不看,因为没有看戏的意思和机会,那两回全在后十年,然而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就走了。

第一回是民国元年我初到北京的时候,当时一个朋友对我说,北京戏最好,你不去见见世面么?我想,看戏是有味的,而况在北京呢。于是都兴致勃勃的跑到什么园,戏文已经开场了,在外面也早听到冬冬地响。我们挨进门,几个红的绿的在我的眼前一闪烁,便又看见戏台下满是许多头,再定神四面看,却见中间也还有几个空座,,挤过去要坐时,又有人对我发议论,我因为耳朵已经喤的响着了,用了心,才听到他是说

“有人,不行!”

我们退到后面,一个辫子很光的却来领我们到了侧面,指出一个地位来。这所谓地位者,原来是一条长凳,然而他那坐板比我的上腿要狭到四分之三,他的脚比我的下腿要长过三分之二。我先是没有爬上去的勇气,接着便联想到私刑拷打的刑具,不由的毛骨悚然的走出了。 走了许多路,忽听得我的朋友的声音道,“究竟怎的?”我回过脸去,原来他也被我带出来了。他很诧异的说,“怎么总是走,不答应?”我说,“朋友,对不起,我耳朵只在冬冬喤喤的响,并没有听到你的话。” 后来我每一想到,便很以为奇怪,似乎这戏太不好,——否则便是我近来在戏台下不适于生存了。

第二回忘记了那一年,总之是募集湖北水灾捐而谭叫天⑵还没有死。捐法是两元钱买一张戏票,可以到第一舞台去看戏,扮演的多是名角,其

一就是小叫天。我买了一张票,本是对于劝募人聊以塞责的,然而似乎又有好事家乘机对我说了些叫天不可不看的大法要了。我于是忘了前几年的冬冬喤喤之灾,竟到第一舞台去了,但大约一半也因为重价购来的宝票,总得使用了才舒服。我打听得叫天出台是迟的,而第一舞台却是

新式构造,用不着争座位,便放了心,延宕到九点钟才去,谁料照例,人都满了,连立足也难,我只得挤在远处的人丛中看一个老旦在台上唱。那老旦嘴边插着两个点火的纸捻子,旁边有一个鬼卒,我费尽思量,才疑心他或者是目连⑶的母亲,因为后来又出来了一个和尚。然而我又不知道那名角是谁,就去问挤小在我的左边的一位胖绅士。他很看不起似的斜瞥了我一眼,说道,“龚云甫⑷!”我深愧浅陋而且粗疏,脸上一热,同时脑里也制出了决不再问的定章,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

我向来没有这样忍耐的等待过什么事物,而况这身边的胖绅士的吁吁的喘气,这台上的冬冬喤喤的敲打,红红绿绿的晃荡,加之以十二点,忽

而使我省误到在这里不适于生存了。我同时便机械的拧转身子,用力往外只一挤,觉得背后便已满满的,大约那弹性的胖绅士早在我的空处胖

开了他的右半身了。我后无回路,自然挤而又挤2,终于出了大门。街上除了专等看客的车辆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大门口却还有十几个

人昂着头看戏目,别有一堆人站着并不看什么,我想:他们大概是看散戏之后出来的女人们的,而叫天却还没有来??

然而夜气很清爽,真所谓“沁人心脾”,我在北京遇着这样的好空气,仿佛这是第一遭了。 这一夜,就是我对于中国戏告了别的一夜,此后再没有想到他,即使偶而经过戏园,我

们也漠不相关,精神上早已一在天之南一在地之北了。

但是前几天,我忽在无意之中看到一本日本文的书,可惜忘记了书名和著者,总之是关于中国戏的。其中有一篇,大意仿佛说,中国戏是大敲

,大叫,大跳,使看客头昏脑眩,很不适于剧场,但若在野外散漫的所在,远远的看起来,也自有他的风致。我当时觉着这正是说了在我意中

而未曾想到的话,因为我确记得在野外看过很好的戏,到北京以后的连进两回戏园去,也许还是受了那时的影响哩。可惜我不知道怎么一来,

竟将书名忘却了。

至于我看好戏的时候,却实在已经是“远哉遥遥”的了,其时恐怕我还不过十一二岁。我们鲁镇的习惯,本来是凡有出嫁的女儿,倘自己还未

当家,夏间便大抵回到母家去消夏。那时我的祖母虽然还康建,但母亲也已分担了些家务,所以夏期便不能多日的归省了,只得在扫墓完毕之

后,抽空去住几天,这时我便每年跟了我的母亲住在外祖母的家里。那地方叫平桥村,是一个离海边不远,极偏僻的,临河的小村庄;住户不

满三十家,都种田,打鱼,只有一家很小的杂货店。但在我是乐土:因为我在这里不但得到优待,又可以免念“秩秩斯干幽幽南山”⑸了。

和我一同玩的是许多小朋友,因为有了远客,他们也都从父母那里得了减少工作的许可,伴我来游戏。在小村里,一家的客,几乎也就是公共

的。我们年纪都相仿,但论起行辈来,却至少是叔子,有几个还是太公,因为他们合村都同姓,是本家。然而我们是朋友,即使偶而吵闹起来

,打了太公,一村的老老少少,也决没有一个会想出“犯上”这两个字来,而他们也百分之九十九不识字。

我们每天的事情大概是掘蚯蚓,掘来穿在铜丝做的小钩上,伏在河沿上去钓虾。虾是水世界里的呆子,决不惮用了自己的两个钳捧着钩尖送到嘴里去的,所以不半天便可以钓到一大碗。这虾照例是归我吃的。其次便是一同去放牛,但或者因为高等动物了的缘故罢,黄牛水牛都欺生,敢于欺侮我,因此我也总不敢走近身,只好远远地跟着,站着。这时候,小朋友们便不再原谅我会读“秩秩斯干”,却全都嘲笑起来了。

至于我在那里所第一盼望的,却在到赵庄去看戏。赵庄是离平桥村五里的较大的村庄;平桥村太小,自己演不起戏,每年总付给赵庄多少钱,

算作合做的。当时我并不想到他们为什么年年要演戏。现在想,那或者是春赛,是社戏⑹了。 就在我十一二岁时候的这一年,这日期也看看等到了。不料这一年真可惜,在早上就叫不到船。平桥村只有一只早出晚归的航船是大船,决没

有留用的道理。其余的都是小船,不合用;央人到邻村去问,也没有,早都给别人定下了。外祖母很气恼,怪家里的人不早定,絮叨起来。母

亲便宽慰伊,说我们鲁镇的戏比小村里的好得多,一年看几回,今天就算了。只有我急得要哭,母亲却竭力的嘱咐我,说万不能装模装样,怕

又招外祖母生气,又不准和别人一同去,说是怕外祖母要担心。

总之,是完了。到下午,我的朋友都去了,戏已经开场了,我似乎听到锣鼓的声音,而且知道他们在戏台下买豆浆喝。

这一天我不钓虾,东西也少吃。母亲很为难,没有法子想。到晚饭时候,外祖母也终于觉察了,并且说我应当不高兴,他们太怠慢,是待客的

礼数里从来没有的。吃饭之后,看过戏的少年们也都聚拢来了,高高兴兴的来讲戏。只有我不开口;他们都叹息而且表同情。忽然间,一个最聪明的双喜大悟似的提议了,他说,“大船?八叔的航船不是回来了么?”十几个别的少年也大悟,立刻撺掇起来,说可以坐了这航

对不起散文篇二:散文

人生如戏仿如梦,繁华转头尽成空。前世的多少次回眸,终只是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匆匆一瞥,逝若惊鸿,谁又记得最初的惊艳?我们只是陌路过客,天上人间的携手,终只是曲断弦伤的插曲。

---- 漫漫红尘,谁又是谁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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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在谁的琴曲下柔成了一个千千心结?月落乌啼,那又是唱响了谁的风霜千年?当年一笑惹痴情,注定红尘里,要与在你纠纠缠缠中走过千年。今宵的我,无由得却饮醉在了前世的那一场晓风残月里。 藕花深处,杨柳岸边,烟雨楼台依旧是沧海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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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我为你画地为牢。幽禁了一襟相思,颓废了一身锦袍。脉脉情痴,红尘搁浅,化思念为绕指柔,婉约了闲词愁赋,不思量,自难忘;一种闲愁,执笔花落,砚一泓雅墨,填半卷清词,清吟你渐行渐远的倩影,押韵了忧伤。你要记得,紫檀未灭,我亦未去 9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 ,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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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有梦,岁月迷离,闲词愁赋难为情。吟断刹那芳华,只落得伤心一场,情殇满襟;红颜弹指老,散了芬芳,公子泪如血,痴了流年;胭脂沾染灰,葬了花魂,宝剑折卷刃,断了豪情;情有千千结,化为纸鹤,寄去谁的思念?恨有幽幽殇,化为青灯,彻悟谁的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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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散文篇三:散文

姗姗:

请原谅我又一次惊扰你的生活,不管怎样我希望您能以平常心读完它,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认真写信,也是最后一次。

好久不见了,这是我们从认识以来最长一次没有见面了,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你,想念一个人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悲痛的事情吧?我经历过人生的生离死别,可是没有一种痛能让我这样持续着。虽然我闭上眼睛看不见自己,但却可以看到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那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长发,那双细嫩仟仟的双手……分开好久,这段时间一定是我遭受的最艰难的时期,生活毫无色彩,犹如北京上空的阴霾,压抑而沉重;也像迷失方向的航船,慌乱而又无奈。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可以放弃一切去让我属于你,等真的实现了你走了。是在这个正处酷暑的炎夏,真想抱抱你,那样心里才会温暖。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去年我竟忘记你的生日,竟然连一句祝福都没有,今年不会因为我把日历、手机提醒早就设置了标记了,但是你不在了,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活着不管身在何处再也不会忘记。我还痛恨自己在你离开的那天竟然呆滞了,我应该冲出去,开上车拉着你,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哭一场,我陪你,可竟然成了木头,只记得那时候我的世界突然就空了!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男人,前段时间就像疯了一样,让你瞧不起了。是啊!三十的我,还有着十七八岁的稚气,现在想想确实为自己那样的所作所为后悔。因为那时的我太需要你了,我怕失去,那时候你就是全部,我的世界只有你只剩下你,离婚了我就自由了,每当我

在痛苦的时候其实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是慌乱无助让我迷失了自己,我只知道不能失去你。有一句话“人生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在这个人面前,可以不必有出息,可以全身是弱点,可以不必有形象”,是的,只会在你面前这样,喜欢在你面前装傻,只要你能笑,喜欢你给我拍照,喜欢抠头,喜欢走路踉跄,喜欢恶心你,喜欢吃你舔过的面包片,我知道我很不好,去年的时候我说过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最差的脾气和最糟糕的一面给了最亲近的人,却把耐心和宽容给了陌生人。但是在我心里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亲人,最亲的人,有时候胜过父母,几乎什么都会告诉你,其实你也什么都告诉我,就连你去哪都不对我隐瞒,我最怕你去0401,是不是亲亲你了,想着就痛,又一时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痛。我爱你的全部,我愿意为你努力去学,我想过我欠你的情谊,我会用一辈子去还你。我要保持健康,因为我比你大,不能死在你的前面,那样的话你会更孤独并且没人照顾你,即使有也不如我照顾你周到。

真的忘不了你,这一生。你们都说时间能淡化一切悲伤,我不同……宁静的夜,不同于喧嚣的白日,至少白天我可以假装若无是事,心里堵着,像有块巨石压着心口,没人的时候站起来,看着你的未知,人不在,只能抚摸一下你坐过的椅子,用过的鼠标,那里有你的影子,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欺骗自己你还在,角落里的长发应该是你留下的吧?哦,过去这么久了也许不是,别是别人的。你留给我的充电宝一只在我包里放着,你走了有时候开着车你不在右边,只能想想充电宝还在,那还是我跟你要的呢!你留给我的小猴子手机壳真的还有你用

过的香水味,我都怕他有一天没了味道…想你的时候闻一下手机壳,我会有一点动力,还记得你说我办公桌乱,我也是就是爱摆来摆去不知道归整,有一次你给我规整了,你知道那时候我真想过去抱抱你亲亲你说一句谢谢,你又可爱又温馨。你给了我很多正能量,你的出现我注重穿着,很多细节,为的就是能更接近你。

我真的很傻,就不会讨好别人,对待你更不会花言巧语,因为我觉得还是真实点好,可以自己偷偷地幸福,开心。也不会看着你告诉你“亲爱的,有你真的很幸福,谢谢你”,不会关心人,做不到无微不至,甚至你有时候会觉得在我眼里自己连一个普通人都不是。脾气大,很急,做什么都急,很多时候不会设身处地为你着想也不会换个位置为你思考,这么漫长的时间让你一个人承受等待,煎熬,想见不能见的无奈,你的身体不适的时候,我本应该在你身边,哪怕是一个拥抱你都会满足。我说你了,半路下车到家了还在微信里说,我不是人,其实我真的是昧着良心说的,那时候真的身不由己。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在你承受的所有的痛苦中我也在承受着,为了更好地在一起更为了保护你我没有多陪你,我们认识一年有一个相爱的过程,我们的离婚也需要有一个过程,我一直在做,甚至有时候我比你痛苦。我比你都煎熬。

你也不能否认我们是相爱的并且爱的很深,我想你之前没有过这样的爱,我也是,我跟你说过我的感情史,任何一段的相聚分离都没有这次刻骨铭心。我的出身环境我的家庭,我所经历的种种与一个正常的孩子不一样,从小特别独立,我有自己的思想比同龄人早很多,

没事的时候经常反复思考,但是最终我还是觉得我的经历我周围的人不会阻碍我们的,即使这样我还是背负着包袱。春节期间,那半个月是我最煎熬的,我第一次跟德国的母亲说起了你,一切。她告诉我的很简单:可以追求爱恋的人因为爱是无私的不违背良心不违反法律。但是在做这些之前一定不要让你受委屈,不能让等太久。他还说:没有见过你不知道你是否也是认真的。我跟Q,她都知道前前后后,她是最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人,现在也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想离开,只记得春节前你说节后就不来了,虽然你是那么说了可是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春节后是2月中旬了,每天下班你都会说终了、了了、断了…………那些词我听了心都会碎,我怕你是认真的,也想起了德国妈妈说的你是不是认真的,可是我还是相信你,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是不是应该走,我找过你谈了,你说是认真的是想走,其实你是等得太久了,感觉不到结果。因为我从来没对你承诺过。可是我把你逼走的!我们很少谈心,你知道吗,在爱情上我不怕别人指手画脚,你从来不是那个被人唾弃,遭人痛恨的词,因为我们真的彼此深爱,并且这都是我主动的。我主动要跟你一起考试,我主动亲你的,抱你的。是肾上腺激素促使我那样的原因就是爱。

我始终认为生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别人无关,我们只需要幸福的在一起,至于当初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一点都不重要。从小到大我不会人云亦云随大流,工作生活都是这样过的,我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为爱我可以破釜沉舟,你不想走我可以摊牌,你走我也走。我可以入股,我成为话语权。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52那天下雨了,

我从小喜欢雨天,我找你了,你其实还是爱我的,但是你心好,怕伤及孩子和她,其实你不知道即使没有你也会走到今天离婚的这一步。我承认这是我做错的一件大事,特别后悔的一件事,是人就会犯错,偶然那么一瞬间的大脑短路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那时候我很孤单,很迷茫,丧失了理智,毕竟没有别人那样关心我他像一个母亲,我信任她说了一切的一切,后来她就怀孕了。可是为时已晚。她拒绝过我知道很不合适,想要一部分钱他自己生活。责任!义务!这是我那时候觉得我就应该跟她结婚。是天意!但是事实告诉我不幸福。是彼此伤害。

第一次见到你,那双眼睛,那种笑容。那一刻我相信了“一见钟情”。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可是我不自由,我想跟你一起上下班,一起吃晚餐,周末一起看个电影或是郊区走一圈,都是空想。你也一样,我连一个十多分钟的电话都没机会,你嘴上说白天那么长时间在一起晚上还要聊,真够了,你死口是心非。相识以来的每一个周末,你慢慢的开始宅在家里,以前肯定不是的!我想起来就很痛,我很着急挣扎着,我只想快点结束从新开始。我不喜欢争吵,那样会打扰到家人。我的两个妈妈都为我操心,一个希望我好好地将就着过吧,人生很短;一个希望我离婚,因为我还年轻至少要找一个我爱的,事业才刚刚开始。过了年到41也就两个月时间。我都做好一切的准备了。只有你只要你。

对不起,曾经无数次工作中对你龇牙咧嘴,我急,其实我对自己也是严格要求的,我以为他们可以出错,我们不能,别人能出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