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散文

《默》散文篇一:柯蓝的散文诗

柯蓝的散文诗《萤火虫》《真诚》、《海的沉思》

《海的沉思》

父母在假期带我来到海边,我面对这恢宏,壮阔的大海,自己的灵魂突然一阵战栗.站在海边的我,突然感觉来到一片全新的世界,在这里,我找到了新的天地.大海是如此广阔,如此苍茫,如此的海岸滞重,阴郁沉雄.一阵海风吹拂,感觉到的不仅是海的气息,还有生命的气息.这里是生命的殿堂,生命的乐园.

站在大海面前,无论什么都显得如此的渺小,当海浪如雄狮怒吼般的向岸边席卷而来时,我们不会感到人类的伟岸,生命的欢乐,而是宇宙的无限,造物者的神秘和威严.

初见大海的我,心中对大海充满了敬佩,儿时记忆中的湖泊又显得如此的渺小.在大海面前,你能感觉到什么,生命的价值就在于此.

亘古不变的时间在有规律流转,突然感觉生命的脆弱,而面对着原始力量汇聚而成的海浪向我袭来时,却因起了我无限的乡愁.

大海固然壮观,辽阔,显得内涵丰富.但我却思念故乡的湖泊,因为那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的生命从那里开始.我愿意抛弃清醒,明敏,透彻,重新回到懵懂无知,混沌盲目.

但人无法回到以前,回到生命的初期.

面对大海,我只有对童年的暇想.不知大海会在沉思什么?

萤火虫

萤火虫在夏夜的草地上低飞,提着一盏小小的红灯,殷勤地照看这个花草的世界。

萤火虫,你不觉你的灯光太小了么?不觉得你是在燃烧你自己么?

萤火虫没有回答。它还在不停地飞来飞去,提着它那美丽的用生命燃起的红灯,飞舞在万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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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

我非常贫困,一无所有。

我唯一的财富是我的真诚。我唯一的满足是我的真诚。我唯一的骄傲是我的真诚。因为我有了它,我的头从不低下;因为我有了它,我的眼光从不躲闪。

我的真诚使我一生没有悲哀,没有痛苦,没有悔恨。

愿我真诚的生命永远闪光。 (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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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壁藤树

我故乡的小屋旁,有一株古老的爬壁藤树。我默默守望着它度过了十五个春秋。一个个冬去夏来,它轮流地脱去枯叶,又长出一片片绿叶,紧偎在小屋的高墙上。

今年我又回去了,过去了多少岁月呵,它还是站在小屋旁,默默地脱去枯叶,把整个小屋的高墙,精心地盖满了绿叶。不,它是默默地在宣布着一个信念:让生命的绿色,顽强、固执地抓遍所有的屋墙,把荫凉送到每一个人的心上。

我问了声你好。它的每一片叶子便都向我点头,还轻轻向我絮语。我听懂了它向我说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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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 请

邀请你到我的心灵里做客,我邀请你,最炙热的阳光、最清澈的流水、最迅猛的风暴和各色鲜艳的花朵,请你们都到我的心灵里做客,并且你们长久的留下,永远陪伴我。

我,邀请你,给人以力量的智慧和知识,和引人向上奋进的思想。我还邀请那给人温暖、愉快和各种祝福和期望,请你们也都到我的心灵里做客,并请你们长久的留下,永远陪伴我,因为我向往充实、我向往一切美好的事物、我向往一个新的世界,我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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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

朋友,请举起圣洁的、人生的酒杯,让生命永远充满芬芳,当你的酒杯盛满鲜花、掌声和赞美的时候,请你把手中的酒杯倒旋过来,让它成为警钟不停地敲打。

朋友,请高举起你圣洁的、人生的酒杯,让生命永远充满芬芳,当你的酒杯盛满诱惑、贪婪和欺诈的时候,请你把你的酒杯倒转过来,让它成为警钟不停地敲打。于是,警钟长鸣、生命之树长青,中国永远充满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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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校

五十年后,半个世纪我又来了,来寻找我的影子,我的欢笑,我的纯真。

变小了的教室、课桌和那条石径,都不认识我了。只有操场边的那棵老弯腰的槐树,惊呆的望着我,并不走到我的跟前。

此刻,一个晴朗的日子,突然变成了阴雨季节。故乡深夜雨打芭蕉,夹杂一片轻轻的错落的风铃的乡愁。抖索着叫我拢起了双袖。快去找那脱了门牙的老校工,我向他借过一把布伞,走向了一个漫长的雨季。

他也不认识我了。他那摇铃上课的铜铃也不见了。可他那最早进入我生命的铜铃声,是它催醒我走进了人生的多少课堂?

我留下一份尊敬,一份感激,一份思念,像那老槐树掉下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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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沉思

让落叶飘向昨天,让流水去歌唱明天,我把今天留给自己。因为我离不开我沉重的影子……

此刻,我的思绪是屹立的大山,是移不动的大树。

那城市穿梭来往的人群和车辆,是流水吗?那缤纷的色彩,青春的欢笑,都成了落叶,铺在一条通往昔日的小径上。我并不认识这追随我长长的影子(人们说它就是属于我的影子),它为什么不离我而去?

黄土高原上的冷月,是我心中一个不醒的梦。大江大河中的水浪,是我日夜吟唱的歌。从大漠吹过的风,是我追踪的足迹。在起伏不停的茫茫林海,有我永不宁静的心灵……

既然我把一切都交给你,连同我的生命和眼泪,那么,凡是有天有地,有水有木的地方便有我。既然我把一切都交给你,连同我的记忆和追求,那么,凡是有哭有笑、有爱有恨的地方,便有我。于是,我既存在又不存在。既然,既然我作了这样的选择,那我将连我的影子,也不留给这个世界。不增加这个世界的沉重。 -------------------------

小 楼

昨夜小楼雨打西窗,有红烛点燃,心灵之约如期而致,不是曾经拥有,更不是天长地久,我只是擦肩而过的微笑,只是一次礼貌性的握手,有你多情的凝视,刺进了我的胸口,没有滴血,心长相映,情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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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 布

从天山下来的流水,停在高高的悬岩上。它四处观望,寻找出路。

在这没有路的地方,在这高悬的空处,流水,你要向那里去呢?

流水没有回答。它昂起了头,挥动着手臂,用尽所有的力气向前跳起来了……流水朝它所选定的方向冲过去,发出了白色的浪花,散发着白色的烟雾,在山岩上发出了生命的呐喊……那闪闪的白光,那滚滚的浪花,那不散的烟雾,冲向无底深渊,震撼着万丈岩石。

呵,你这人世的瀑布,你是生活的象征,斗争的象征,永远不灭的象征!你已经流进了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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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代的呐喊

—悼念延安鲁艺校友麦新烈士

任冰雪遮天,任寒风呼啸。在开鲁的上空,有一个经久不散的声音。那是一个时代的呐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大刀曲谱写了一个血与泪要索取代价的历史,一个伤痛的历史,一个奋起的历史。

谱写大刀进行曲的青年音乐家麦新,被土匪恶霸暗害了。

《默》散文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的歌声,凝固在长江、黄河和万里长城,一同走进民族光辉的历史。

麦新烈士,你的英魂,也如同那棵千年神奇的古榆树,屹立在内蒙开鲁的土地上。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警醒过往的后人,向后人作恒久昭示。 2006年5月1日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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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一棵树

假如我是一棵树,我愿意永远生长在美丽的科尔沁草原上。

我的树上开满了红花,我的树上结满了红果,每天有小鸟在树上观望,我的每一片树叶就是一首悠扬的民歌,有微风吹过,我的每一片树叶就会翩翩起舞。

假如我是一棵树,我愿意永远生长在美丽的科尔沁草原上。

我的树叶拥抱蓝天上的白云,我的树枝抚摸成群的牛羊。也许你们认为我独自在这广阔的草原上,心中会有百年的孤寂。

《默》散文篇二:《散文》卷首语

龙年:《散文》2012第1期卷首语

上一个龙年是2000年。

十二年前的此时,编辑部还在张自忠路上,办公楼的过道里同事们进进出出,见面即使不寒暄,也能看得出一种内在的热烈:千禧年,恰是龙年,被我们一并遇上了!几经商议,数易其稿,那年1月的《散文》是大红封面,上有金色飞龙。金龙与红底子交接的边缘有着反白,以衬出飞龙发出的光芒。记得美术编辑的身后站着一排人,他们睁大着眼睛,对着掌控反白程度的美编,异口同声地喊着:白点,再白点!

最后,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光芒四射的金龙。

现在,这本《散文》就在我眼前,它安静得像一本再普通不过的皇历。我和同事们静静地看着它,仿佛看到一些价值在悄悄地离去,而另一些价值在悄悄地来。

我们并不,也没有资格和理由去鄙视上个龙年的那一幕。我们只不过在民间性的祈祷仪式中,学会了回味和体认——有时,我们的确需要一种“热闹”,只要这“热闹”来自对生活和生命的敬重。这“热闹”不是因为某种悬赏而造成的逐利性的拥挤。我们比十二年前更清楚这样的事实:我们不能加入一场旨在“讨好”的竞赛;我们,只能以散文的方式,去拥抱文学的最基本的价值。

总有些善意的读者把《散文》的编辑比做好的厨师——我知道,我们做得还不够好,但有一点要说明,即便我们很清楚市场上的菜是靠什么在提味,我们也不愿意端上一盘味精给您吃——因为那样,实在是陷害您的身体。

从《日本绘画史》谈起:《散文》2012年第二期卷首语

读秋山光合的《日本绘画史》,生出一个感想:这实在是一部中国绘画对日本绘画的影响史。

在很长的时间里,佛教绘画及唐代宫廷绘画影响着日本的艺术精神和趣味:灵鹫山、春天的宴乐、隐士对弈、白象……这些中国人信仰和生活里的事物,不断地出现在日本寺院及贵族的绘画之中。日本对中国艺术的尊重与学习一直持续到十八世纪,譬如《芥子园画谱》就曾经掀起日本“文人画”的风潮。

中国人乐于看到这样的影响史,但这并不是日本绘画史的全部,日本绘画史还有另一种描述。这是一种类似胡适式的在文言传统之外勾勒出的白话文学史、郑振铎式的在高雅传统之外梳理出的俗文学史。日本人的确借用甚至挪用过我们的笔墨,但他们最终还是在舶来的艺术观念前感到了不适,他们没有放弃寻找与日本的自然及生活相匹配的艺术:他们用平缓圆滑精致的线条来描绘自己的大自然和女人,而放弃一味呈现仙风道骨的铁线勾画;他们用写实笔法描绘宫廷斗杀,他们不躲避血色的残酷场景;他们的绘画不甘于仅仅为小说叙事提供插图,日本人用连续的绘画来重塑故事,进而,他们建立了独立的绘画叙事——日本漫画

可不是无根的艺术,它有着深厚的传统。

一个写作者也必然有着自己的写作史:一方面,这种写作史有着浓重的“影响史”的因素;至为关键的是另一方面,种种影响,最后应当参与到“我”的意义的“建构史”当中。

<散文>2012年第三期卷首语

为了给孙甘露先生回一封信,去年的某个时候,我申请了新浪微博。几个月过去了,在微博上也不想发什么声音了,偶尔看看亦是为了稿约。我不能适应的是资讯的如此繁芜畅达。 我不想成为某段历史的遗老,但我认为生活也许真的出了点问题。我时常想起全镇人共享一台手摇电话机的时节:信息的交换并没有阻绝;只不过,剥落了漆皮的电话、手摇的摩擦声,以及逐级的转接,这一切都显示着信息交换的难度。曾经得到过这种“难度”的滋养,所以我不太相信那些轻易就得到的所谓“真相”。

沈从文在一九三一年五月写过一条街上的生活——我想,那条街上也许连手摇电话也是没有的,但游子临死时还忘不了家中的一切,便托人带了信回来。这条微弱的信息让街上的一个妇人痛哭,到了晚上,焚烧纸钱的光芒映照着街上的屋檐,不懂得世事的孩童却趁着这光亮高兴地玩耍。

信息当然是重要的,但这种“重要”并不在于它是简明的意见或者生活哲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生活就将被抽象地消费,任何琐事都将被看作无意义——那么,另一种文化专制将毁掉生活、毁掉人,当然,也毁掉文学。

文学于人,其实不在于知道了什么,而是在于自己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巢——《散文》第四期卷首语

不二法门:2012年第五期《散文》卷首语

走,才能出牢笼:《散文》2012年第六期卷首语

的确有很多观念历千载而活着。

《论语》里的话: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我想这个意思是很明白的,学以致用。而这个用,又是很有讲头的,日常的生存能力是小用,行政能力是大用。

所以,在我们的文学传统里固然可以寻到很多美妙的小园林,待视野稍宽察史略有纵深,你会发现,这园林的墙外千年一境也:这是一个骨子里浸透了实用思想的世界,文学话语只不过是它的附庸物只不过是它的子系统。《荀子》里讲子贡、季路这样的普通人何以成为天下列士,乃是受了文学礼义的教化啊!当我们进入文学内部,微观修辞学可能会在技术层面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这可能让我们忘乎所以。而权力——这一最大的实用主义者,此时正用它宏大的语法把文学纳入其中,并使文学为它提供修辞:权力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它让文学把人们引上这条大道。

对文学而言,这样的传统是既成的,而且还在不停的生成——传统是活着的隐喻,不是我们能够随时叫停的游戏。

其实,我们唯一可做的就是接着往前走。停下来抱怨,传统就是囚牢。向前走,传统就是河流,于是两岸必见未知景色。

本期李汉荣写父亲的一篇短文,为我们做了极好的示范,他走出了“孝”的囚牢。

自由是什么:七期《散文》卷首语

什么都是可以写的。怎么写也都是可以的。我也不想反驳这些话。我只想提醒你,你拿起笔来试试,我敢保证,当你拿起笔,你才能知道自由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大国之大,是谓有大疆域。疆域不仅指国土,我还想把它引伸到政治经济文化之影响力。疆域之大,即是实在之自由,本非为一人一国天造地设,疆域与自由均是开拓的成果。我想仅仅会吟咏魏晋人的几句话是不够的,我也不想为旨在获得自由而另外新添一个名为“抖机灵”的修辞格。

我也十分欣赏那种灵光一现式的表达,但我仍然要说,这不是文学的全部。西方人常对被永久监禁的人幽上一默:你将得到的不是一部分时间,而是全部时间。对在文学上毕生致力于精神疆域开拓的作家来说,他将面对的远非灵光一闪这等趣味,他把自己关进了永生的监狱,他以此来获得自由。

文学的确不是世俗生活中的上班工作。但作家必须有另一种工作方式,那就是流浪汉的情怀。在这一情怀之下,生活之此之彼可在瞬间里互换,价值之是之非可在明灭中互照。

你可以离开你的家乡,在一个时代的黑夜,在汽笛声里你飞身蹿上火车车厢的挂钩。 你也可以从来不曾离去,像康德那样与故里相守。

但你的精神要流浪,到文化规划区外边去看看,在那里的软泥上印上你的脚印——只有这样的标志,我们才能确证你的自由的疆域到底有多大。

懂得什么是人迹罕至,你也许就懂得了自由。

统一场:《散文》2012年第九期卷首语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我们早已习惯这样来消费时间。对时间的消费方式,在某种意义上影响着我们的叙事。

《三国演义》,我们完全可以把它叫做“三国梦”。若是民间艺人为我们讲这些故事,英雄枭雄奸雄武士谋士美人,一个个走来又一个个走远,曲终一槌鼓,月白风清,闻者梦破。

我们的政治文化向来有重史的传统,史可鉴得失可资治也。这可能影响了我们的文学叙事,偏好时间的大跨度——大跨度的时间里,容得下兴衰,透得出沧桑。这不光是叙事模式,这其实是我们赖以发现真理的途径:我们相信,真理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浮现出来。

“真理”如期而至,在夕阳几度红之后,我们所见不过依旧是青山。而人,此刻却成为重复故事里束手无策的人,价值虚无的人,坐等梦幻破灭的人。

这当然不是一个错误,我是觉得写作者不应该沉湎其中,贪恋一途。对散文写作而言,时间跨度的叙事模式本不是最大的拖累——即便你回忆旧时光,即便你在叙述家族史,散文里的时间只是些闪光的碎屑而已,你用这样的碎屑解释世界或重建世界。现实中的你,甚至小说中的你,时间对你意味着限定,你要么在此时要么在彼时;但在散文里,时间恰恰成为你实现自由的场域,你在此时同在彼时。

真实的人生,是面向结局的叙事;散文不是,散文里的时间不是矢量,散文是一种统一场。

三个借用:第十期《散文》卷首语

人常常舍不得说破某些东西。是的,不说破,留着一点念想,生活才获得一些滋味。 比方说,人生无常。这是我们心里时时闪着一句。但作为成年人,我们不忍把这句话过早地传授给下一代人。我们教给下一代人,是这样的观念;人生只是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问题,让我们在阳光下一个一个地去解决。

但是,人生无常,这毕竟是每个人迟早要发出的感慨,毕竟是人迟早要面对最根本的挫折。所以,酒、致幻的药物以及宗教向我们走来,我们用它们来安慰这无常的人生。

当然,当你有阅读的兴趣,拯救这无常人生的还有文学。但,文学又不是酒,又不是致幻的药物,也并非宗教——尽管,文学需要一定程度的非逻辑主义的力量;尽管文学需要恰到好处的仪式感。文学是一只蜜蜂,它要四处奔波,采集它能够采集到的、在它采集传统里也没有对它自身构成致命的花粉。

如果,我们把这无常的人生简明地用一个数轴来表示,我想:类似宗教那样的情感与思,占据的是原点的位置;真实的人生则在世俗利益的牵引下向正负两侧运行;酒及致幻药物则为我们提供一种漫溢的状态,这一状态让我看见“理念人”与“真实人”的错位关系。

正因如此,我想,好的文学,定是从以上的三者中分别借用了:宗教的定力,世俗的实在,幻想的勇气。

新疆或云南:《散文》2012第11期卷首

《默》散文篇三:一篇男人看了会沉默的文章

一篇男人看了会沉默的文章

你可知道

要女人清晨醒来

凌乱的面對一個愛的人

是需要有很大的勇氣

你可知道

當女人被男人

脫去自己的衣服

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

是需要多少的愛

你可知道

女人爲什麽會背朝你睡

因為她不喜歡看你的背影

如果你以後抱着她睡

她會安心一整個晚上

你可知道

女人把每一次的愛情

當作是初戀

也是這輩子最後一個來愛

你可知道

女人那么愛吃醋不是因為不相信你

而是你在她心中太美好

她不希望這種美好倒映在別的女人眼中

你可知道

深爱你的女人在冲你发火以後

自己卻轉身不斷啜泣

你可知道

當女人頂着哭花的臉

走在街上

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她時

她的心已經快要死了

你可知道

她只會對她愛的男人嘮叨

也只會對她在乎的人耍性子

你可知道

她的任性 她的壞脾氣

其實都只是在對你撒嬌

希望你更重視她

你可知道

假若她不愛你

她根本不會對你发火

不會希望你去哄她

更不會為你掉眼淚

因為她不愛的人沒那本事

你可知道

當你離開她

留下她獨自一人

她有多大的期待和恐惧

而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她愛你

而這一切都因為你还不够懂她

女人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

男人不知道太多該知道的事情

于是,你们冷战,你以為她沒有完全接受你,她以為你不在乎她……

請給她一個拥抱一个吻,用你的拥抱你的吻去化解她心里的悲傷和眼角的泪水。

因為她只是害怕你的冷漠、轉身和安静。。。。。。。。。。

两个深爱的人在一起,就要

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互相信任, 否则当你们真正失去时将会遗憾终生。。。。。。

否则美好的未来也就在你们自己手中泯灭了!。。。。。。 希望每一个男人都能够好好珍惜陪伴在你身边的女人 她们为你付出过,不求回报

却希望你们能够读懂,能够牵着她们的手坚定地走下去 不要让爱你的女人流泪

不要让她伤心

更不要让她绝望和死心!

因为女人一旦真爱了,失去她爱着的人

就意味着失去了整个世界...